安宁噎了下。呐呐道:“要你管!”
“顾琛么?他已认了岳父为干爹,风昔来么?自顾不暇怕是不敢妄想了。还有谁呢?康王你定看不上——”戎渊抱着她,一一细数着,都给抹杀掉。安宁无语。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说顾琛是我大哥了?到底怎么回事?”其他的都过耳不留。顾琛怎么想起来认干爹的。
“当然是为夫为了以绝后患。不准想他!”戎渊吃味道。
“凭什么听你的!”安宁反抗的锤了他一拳头,却毫无杀伤力。
“再动就办了你——”不安分的丫头,撩拨他的忍耐。天知道他有多想——
安宁果然老实了。“你不能欺负我!——”
“看你表现。”戎渊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这种重新回归的感觉大好。小丫头虽挣扎,但他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不由得苦笑。
“我还看你的表现呢!”凭什么主动权都是他,安宁不服气的道。
“好,为夫定会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走,咱们到床~上去。”戎渊见她瞬间炸毛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
“你想干什么——我不去!你的地方在那里!”安宁警惕道。手指着软塌的方向。
“你想到哪儿去了,小东西!你乖乖听话,保证不动你就是。”戎渊不敢再逗她。夜了,她定是乏累的很。
“我不信,你还是躺那里吧。”安宁摇头。她想多了怎么样,反正就是别扭,不想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好,不勉强你。去睡吧。”戎渊果真放开她,施施然走向软塌。安宁这才狐疑的爬到床上。
心里也不知想什么,胡乱一片。
“在想什么,若是我想,一片幔帐又能防得住什么——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戎渊的话就像响在耳边。
安宁哪敢回话,忙老实躺好——不知过了多久,才疲惫的睡去。
她又做了那样的梦,梦里她遇到了危险——后来一个男子救了他。她看不清是谁,只记着他的恩——同之前的梦一样,像是她亲身经历的,感同身受一般——再后来不知为何月老牵了红线,她惊的不行,还没等解释清楚。便突然出了变故——
安宁一下子惊醒过来。一身的冷汗——原来又做梦了——
她缓了缓,拉开幔帐。“几时了?”仍有些迷湖的问道。
“巳时将过。”一道清晰的声音传进安宁的耳朵。
“时间尚早。可再睡会儿?”声音里有着笑意。
戎渊居然还在屋子里!安宁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想了想,昨晚上发生的事。有些不想下地出幔帐了。
“可要为夫帮忙?”
“啊,不要!”安宁连忙说道。撩起幔帐,便着了地。却忘了自己光着脚。
刚觉得脚下一凉,人就被抱了起来。“小心着凉!”
这样冒失又小紧张的安宁才让他觉得真实。他甚至想到,若是他想不起从前的事。一直冷漠下去,这丫头真不会回头了吧。
“快放我下来!”安宁一慌,都是被他给吓的!
“先坐下。”戎渊把她报到软塌上。回身去给她拿鞋,再返回身给安宁穿好。
看着蹲下身,给自己穿鞋的人,安宁心头一颤。是那个戎渊又回来了吗?
“三公子——呃,姑娘醒了,嘿嘿,饭什么——”二宝对眼前的情景眨了眨眼。就的自己碍事的很,就不该这个时候禀告。说得磕磕巴巴的。
“送进来吧。”戎渊淡定的说道。在二宝惊异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