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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顾槐没在饭桌上答复,而是在之后把顾砚秋叫进了书房。

    “公司刚成立的时候,是我和你两个叔叔投的资金,之后的三十年,经历了好几轮融资,董事会的成员构成越来越驳杂,其中以我为代表的一方和另一派姓王的,因为公司是否要上市产生了分歧。”

    这是顾砚秋第一次听顾槐说公司领导层的事情,她意识到这幢看起来金碧辉煌的摩天大厦或许里面早就是凄风苦雨了。

    “我是主张不上市的,现在经济形势不大好,而且我们公司利润稳定,这些年一直在上升期,多少和我们一样性质的公司上市结果被经济浪潮卷得渣都不剩。姓王的那派主张上市,上市了公司他们手里的股份便能获取更大的利润,他们还想拉基金公司签对赌协议融资。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顾槐咳嗽了声,“你说我能同意吗”

    顾砚秋给他倒了杯水,顾槐喝了一口,说“就因为上层争斗,下面的人纷纷站队,一些人就钻了空子,搅风搅雨,把公司搅得乱七八糟。再这么下去,公司怕是要完在我们这些人手上。”

    顾槐低头,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说“所以我把你安排到了公司。”

    顾砚秋蓦地抬起头,和顾槐老谋深算的双眼对上。

    顾槐望着她,一笑。

    顾砚秋和顾槐在书房谈了许久,外面夜色深浓,不时响起几声夏虫的鸣叫。

    这天晚上,顾砚秋躺在床上许久都没能睡着。

    她发现很多事情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顾槐不在饭桌上说那些话,而是单独把她带到了书房,明显是为了避开贺松君和顾飞泉母子俩的,这说明他仍是将顾砚秋当成他唯一的公司继承人的。

    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娶贺松君,还把顾飞泉迎进家门,认他为长子,又摆出一副锻炼顾飞泉的模样;他为什么性情大变,在收走前妻所有遗物清除所有痕迹的同时保留了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时时摩挲;他为什么对自己的问题噤若寒蝉避口不谈。

    成堆的为什么挤满了她的脑子,顾砚秋辗转反侧,开灯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过先顾夫人给她留下的佛珠,小颗粒的佛珠上每一刻都刻满了蚂蚁大小的经文,顾砚秋用手指在上面细细摸索着,祈祷如果她妈妈在天有灵的话能不能给她一点提示,让她不要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她要走的这条路上,被大雾笼罩着,前后都是迷茫。

    “小顾总,你这是”第二天上班,林至看着办公室里的顾砚秋倒退了一步。

    “你没见过人敷眼膜吗”顾砚秋后背靠进办公椅里,头后仰着,两只眼睛下各敷着一片半透明的眼膜,她捏了捏眉心,说,“昨晚上失眠了。”

    放在平时就算了,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不得不把自己拾掇好。

    “好的,注意休息。”林至把手里的咖啡放在她桌上。

    “什么时候去广电中心”

    “九点半吧。”

    “你确定林阅微也会去”

    “确定。”

    得到了林至的再一次肯定,顾砚秋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九点二十,林至过来叫顾砚秋,人刚从办公椅起身,顾砚秋办公室的门便开了。顾砚秋换了一身亚麻色的细格纹西装,时尚却不失严肃,里面的衬衣最上一颗纽扣解开,露出平直锁骨和一段凝脂似的修长脖颈,长发扎起的同时在额前留了几缕,特意用吹风机吹过,蓬松柔软地垂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细眉长眼,山根高挺,往下是薄薄的淡樱色唇瓣,微抿的唇线让她看起来有种生人勿进的气场。

    林至“”

    他就知道顾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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