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陈倒也是乐得个自在,之前他本来就不是特别想要当丞相,如今陛下这般说,他瞬间应道“陛下说得极是,我身子又差,走两步就咳嗽。这样的我,自然是无法胜任丞相一职,望陛下您收回去。”
可这话刚落,白陈的手腕却突然被人给紧紧地抓住,白陈心莫名地跳了下,他抬头望去,却见楚琛正睁着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着自己,他的手在自己的手腕上画了个圈圈,让自己感觉到手腕微微痒了起来,传来阵阵酥麻,犹如一股电流,从手腕处源源不断地传来,让白陈感觉到身子微软,略有不适,他下意识皱眉,正欲启唇说什么时,却只见楚琛突然反手给自己把脉起来,一本正经,倒让白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不过一会儿,却听楚琛道“许宁的病情稳定,丞相自然是能当的,只是不能太过于劳务过多。”
“无事。”白陈却摇头道“只要能够常伴于陛下身旁,就算无官无职,许某也心甘情愿。”
可闻言,楚琛却只是笑得更加灿烂,他揉了下白陈的脑袋,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许宁,你可知道,孤是多么地想你”
楚琛在他人面前,总是称寡人,可在他的面前,却经常爱称孤,着实让人摸不透头脑。
况且,这个楚琛还是主神碎片,这般下意识就揉他的脑袋,抱他的腰,摸他的手,真的大丈夫在这战国时期里,男女才是正常的配对,男男什么的,可是万万不行啊。
其实楚琛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平日里也是这般摸着白陈,可白陈怕极了主神,他一想到上次那主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压了的事,他就决定要警惕每个主神碎片,就怕主神碎片会延续了主神某种不好的习惯。
于是,白陈连忙抽回手,恭恭敬敬道“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许某的荣幸。如今陛下够凯旋归来,想必有许多大臣都在等您庆功”言罢,白陈便把楚琛给轰了出去。可楚琛却只是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太过于亲密,让白陈警惕了,于是,他只是依依不舍地说,“许宁,孤想你。”
“陛下,那些大臣也很想您。”白陈硬着头皮说,“您赶紧去罢,待会儿我就会来的。”可谁知道,正要关门时,楚琛却突然伸手袭向自己的胸。
“”白陈沉默了,心道没想到这个陛下竟然有袭胸的习惯,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陛下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后宫也没有开,血气方刚是正常的,呵呵个头啊。
可楚琛却显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只是轻柔地将白陈那敞开的衣裳给轻轻地系住,他温情脉脉地凝望着白陈,深邃的眼眸中充满着深情与温柔,他低笑道“许宁,你只有在孤的面前,才能穿这大红袍。等会儿换下来,莫要让别人看了去。否则,孤就将那人的眼睛给挖下来。”
楚琛说的这话极其地温柔,眼神也极其地柔和,让人听了,还以为他是在说什么甜言蜜语。可白陈却深知这楚琛的脾性。
这楚琛说一不二,他若是真的让别人看到了他穿大红袍,楚琛真的会将那人的眼珠子给挖了。
楚琛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狂霸拽的人。
白陈面对自家陛下越发地黑化,白陈却只是擦着冷汗,应道“陛下说得极是,这大热天的,若是被人看到了穿大红袍,可一点也不好,许某这就去换。”言讫,白陈便去把衣裳给换了下来,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袍。
白陈一点也不想抢别人的风头,抢风头可是要折寿的。
而这时,被他赶走的陛下楚琛则已经走了。
白陈陛下应当是到宴会,见那些大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