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浑身力道一卸,瞪了眼霍修函,眼底传递出浓浓的幽怨,你看吧
霍修函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江湛深深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过身去。
看着江湛落魄小狗似得被关母拉到角落耳提面命了番,转身拎到了林老爷子跟前,霍修函笑着将手里的酒水饮尽放在旁边的酒台上,眼底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转身出了宴会厅大门
夜里的山上,凉风习习,偶尔飘过的一两声虫鸣,衬托的山间更为寂静。
霍修函在一段崎岖的山道上下车,明明就已经很狭窄崎岖的山道,硬是朝着断崖面远远近近的围了六七辆黑色奥迪,整个山道更是显得狭小崎岖。
山道的绿化带被撞了一个缺口,明显的拖痕带着残碎的枝枝叶叶木屑断栏撒了一路。
霍修函下车,一步一步向着断崖走去
断崖很深,悬崖峭壁上杂草丛生,幽幽的风声从崖底刮过,带起呼呼的低鸣。
袁绍明躺在岩壁横生的苍劲树干上,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平衡。
崖顶有车子开来又停下的声音,袁绍明心头一紧,动了动手指悄悄握紧了身下的苍劲枝干
他千算万算,前前后后铺垫了好几层障眼法,却没想到还是被拦截在了下山途中是林舒还是那些该死的老头子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从被身后的车子毫不留情的撞下山崖开始,袁绍明就已经意识到了现在来的这波人压根就没打算留他继续活着当然,要不是车子起火坠崖间隙,他拼死打开车门撞出来挂在了树干上,现在恐怕早已经和司机一起化成了崖底烧焦车座里的一具焦尸。
放在口袋的枪,在跳车的瞬间掉了下去,现在袁绍明除了一身伤和随时可能掉下悬崖的处境外,一无所有。
听着踏在他心口上,一步一步越来越近的轻微脚步声,袁绍明屏住呼吸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孔
夜风卷着树叶从崖底呼啸而过,袁绍明额角的冷汗紧贴着眉梢滑落。
崖顶出现了一只色泽黑亮的皮鞋,袁绍明瞳孔紧缩,紧紧盯着崖顶那片布满繁星即将出现来人面孔的夜空。
远处传来朦朦胧胧的虫鸣,一张陌生而又冷傲的眼眸衬着漫天繁星倒映在袁绍明眼底。
悄悄松了口气,袁绍明刚想开口请那人施以援手拉他上去,却敏感的在那人眼底发现了一抹幽深的冷光
刚松下来的心猛得一沉,袁绍明只觉得自己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袁绍明。”
那人的声音冷冷的,不是疑问,更像一种等待了许多年后得愿以偿般的叹息。
袁绍明眼底暗色窜涌,当初为了爬上现在这个位置,他不知道杀害过多少人,但在那样的环境里,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他不想死,所以就只好摆脱别人去死了
眼前的这人很陌生,不是记忆里的任何一个,袁绍明双目紧张的瞪得赤红干哑着声音开口,“你是谁的人”
霍修函勾了勾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袁绍明紧盯着这个来历不明浑身上下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为什么我并不认识你”
霍修函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伸手从后边保镖手中接过一双手套,缓缓戴上,漫不经心的凉凉道,“谁知道呢,或许上辈子有仇吧。”
袁绍明瞳孔一聚霍修函已经从保镖手中接过了枪支,云淡风轻的上了膛。
“拉我上去,金钱,地位,女人,我都可以给你。”
额角的冷汗滑下,袁绍明瞪着眼睛厉声蛊惑,“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杀死我反而会受到我心腹的追杀,阁下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