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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的好处(腹黑中的全黑)
后来锦笙知道这些的时候,严重怀疑霍奕捐钱、捐古董给学堂其实是为了给新到的一批贿赂腾个地方。

    钱太多,家里要放不下了,管他的,先把那些存放太久、观赏太多遍生出眼茧、看着不大喜欢了的古董字画捐点出去再说罢。

    总之,霍大人忙得晕头转向,泯南的事情就只字未提。

    流寇那边据说已经被清缴得没有反击之力,难民数量也在减少,不少难民回到了泯南,如今陈祁连也死了,再查一批需要严惩以及罢免官职的官员出来吸引景元帝的注意力,霍奕简直高枕无忧。

    君漓沉吟片刻,提笔而书,垂眸时瞥见砚台里的墨已经干了,他的视线一顿,又不动声色地移开,而后淡声道,“磨墨。”

    三天后。

    随着第一缕青灰色的云丝飘绕于灰白的弯月,风月楼中的琵琶声如银瓶乍破水浆迸发,陡然弹起,继而带动整座高楼倏地红盏高悬,华灯初上。

    作为皇城里名字最俗气的大型娱乐场所,风月楼走的却是阳春白雪的调调儿,喝酒吃茶、风花雪月,偶尔举办一两场诗词歌会,邀请汜阳的文人骚客在此处聚首,姑娘们歌舞助兴,把酒共话。

    文人骚客们说不出地喜欢这个地方,因为众多娱乐场所中只有这一家充分给他们狎妓找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理由。

    文人骚客来得多了,久而久之,风月楼的名字都被衬得不那么俗了,甚至还磨出了一两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唯有诗魔降未得,每逢风月一闲吟”、“可惜一溪风月,莫教踏碎琼瑶”云云。

    不过再怎么适合文人骚客,刑部侍郎被梁朝太子带到风月楼门口的时候还是懵了片刻。

    懵过之后就只能笑着问,“太子爷,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太子爷说是请他喝酒吃饭犒劳他这一趟远去泯南,但是他私以为只有顾勰才会带他来这里喝酒吃饭。

    “没走错。”

    风月楼大堂正中间有一柱火红的鼓台,鼓面是娇艳盛开的红莲,风月楼花魁正赤足踩在鼓面上跳着倾城的舞,红袖飘摇,媚色天成。

    台下的诗词佳句一声赛过一声,兴致一时高过一时,但凡肚子里有些文墨的都毫不吝啬地作诗赋词,作得好的花魁就会丢个媚眼出去,羡煞一众。

    霍奕这个人长得平平无奇,一双冒着精光的眼最为突出,黑发中已经有几缕白,但胜在刚过壮年时期,身体还没开始佝偻,穿得起墨绿色的华服锦裳,因此也衬托得贵气不少。

    此时风月楼二楼,霍奕就正倚在栏杆边,一手揽着一位美人的小细腰,被摇着手臂撒娇劝酒,因为被美人簇拥,一杯又一杯地灌,霍奕的下巴和衣襟上酒渍成片。

    太子爷已经神色淡淡地望着他那副猥琐下流的模样,很久,很久了。

    安怀袖后知后觉,把一楼都打量了个遍才随着君漓的眼神看过去,一眼看见穿得最为花枝招展的霍奕,他忍不住低声惊呼,“是霍大人”

    君漓将折扇一敲手心,从容地提步上楼,安怀袖紧跟在后,心中却忍不住泛起愠怒。

    他在查陈祁连的事情时,不知道是谁送来了一份罪状,其中牵连霍奕甚广,且泯南难民的事情还没完全平息,殿试又刚过,正是吏部忙活的时候,霍奕本人竟然在这里狎妓

    正沉迷于美色与酒色中的霍大人显然不能感受到安怀袖藏在心里的这份愤慨,直到有一个声音在耳后幽幽地响起。

    “霍大人,真是好巧啊,又遇到你了。”

    “”

    显然,逮过一回的君漓有经验了许多,这回他不动声色地把“风月场所撞破朝中重臣狎妓”生生搞成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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