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收下,日后再报也就是了。于是也不再故作姿态的推辞,而是大方上前,双手接过晋秀才递过来的银子。
接过后,有郑重的谢过他。
考校宗泽过后,曹先生跟晋秀才说起话来,也没让宗泽出去。宗泽侍立一旁,竖着耳朵听老师跟晋秀才说话。
渐渐两人说到今年的府试,晋秀才劝曹士文再下考场试试,曹士文摇头道“多谢晋兄好意了,我的天资有限,就算再去,恐怕也是空耗钱粮。我还是老实教书算了,看看我的学生能不能给我争口气了。”
晋秀才知道他可能有点心灰意冷,也不再劝,而是说起了今年考试的章程,县学里的学生等。渐渐的,宗泽听明白了,这个晋秀才竟然还是他们风白县县学的教谕。
两人越说越投入,宗泽渐渐听到两人说到了些,当今天子优待士子之策。听到他们说起这个,宗泽抓耳挠腮的想问他疑问已久的问题了。
但老师们正在说话,作为懂礼的弟子,是不可以随便插话的;可还是着急,于是,宗泽很是纠结,就有点站的走形了。
晋秀才一直在观察他,见之前一直镇定有礼站立一旁的小童,竟然好像有点站不住了。
还道是他是站久了,累了。可看他的表情,不像。这小子欲言又止,还有点蠢蠢欲动;看来,他是想说点什么了。
晋秀才有意考下这小家伙的定力;跟曹士文交换了下眼色后,装作没看见,继续说起话来。
说了好久,直到曹娘子进来叫开饭了,两人才住嘴。再看宗泽,一直站那儿没开口,先前的纠结之色也没有了。
别说晋秀才了,就连见惯了这个弟子特殊之处的曹先生,都有点纳罕了。想不到,这小家伙竟然有如此定力。
想着刚才,两个大人这样考验一个孩子,好像有失磊落,于是,曹先生主动问宗泽道“宗泽啊,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有听懂了吗”
宗泽听到老师问话,赶紧拱着小手答道“回先生,宗泽听懂了一些,有些宗泽也并不清楚。”
见宗泽这样回答,晋秀才暗自点头不错,回答的实事求是,没有故作谦虚,也没有自大。
接着,曹先生又问道“刚才我跟你晋伯伯说话时,中间见你好像有话要说,可是有什么想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