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之际,白洪升顿时放声大哭
他猛地站起身,随即觉得眼前一黑,左右摇晃了两下,身子向后仰去
杨振超手疾眼快,连忙起身,扶住了他。
“秋子,咋办?”
杨振超急忙去征求杨秋的意见。
“走,把他送刚子家去,拿冰棍敷!”
杨秋微一迟疑,朗声说道。
杨振超也未多言,连忙背起白洪升,朝刚子家奔去。
见四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围观众人也都三五成群地,四散而走了
“大爷,刚才他们说的杨秋家,在哪儿啊,我想去瞧瞧热闹。”
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农民打扮的人,朝正在树下收拾象棋的薛老汉问道。
“那儿,原来住村东头第一家,后来搬西头去了,你看那新盖的三间大瓦房,就是他家了!”
“要不我等会儿再去吧,我要是突然去了,不会打扰到他家老人休息吧?”
“不会不会,他家老人早就没了,媳妇也没了影儿,现在就只有他跟小八郎,俩人在一起生活。”
“小八郎是谁?”
“小八郎是秋子的儿子,今年差不多四五岁吧。”
“好的,谢谢你。大爷。”
男子笑着跟薛老汉摆了摆手,径直朝村西头走去
烈日炎炎,枝头的蝉儿,愈发地聒噪了
知了知了知了
知了知了知了
蝉儿知道夏天的秘密,
但谁又能算出这一场,
盛夏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