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弃我了?这次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呜呜呜,好好好,你嫌弃我,我走,我走,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的一条腿还是夜莺利用有限的资源好不容易给固定上,一时间听不到景同的声音,就想了这么多,然后从陆景同身上爬下来,爬着要走。
陆景同痛的说不出一个字来,听说玉树又要走,眼中怒火冲天,咬牙切齿的费尽全力说了三个字,“不许走!”
手上将玉树抓的紧紧的,“不许走!一辈子都不许走。”
两个人纠纠缠缠的撒狗粮,卖甜蜜,夜莺已经晕死过去,失去意识之前,痛的恨不得砍断自己的手。
黄昏时分,形容十分狼狈的一群官兵驾临了小小的村庄,“侯爷,这里有个小村庄,咱们不如先在这里修整修整,杜公子腿上的伤也要先养养才对。”
“侯爷,此去出山还有三十多里地,从山上过去就更难走了,您和杜公子又都不良于行,卑下觉得先养养伤的好。”
杜宾可怜兮兮的靠在陆景同怀里,虽然陆景同的一条腿也受了伤。
“景同?咱们怎么办?”
陆景同也是累的不行,杀死那一群刺客以后,身边就只剩下十多个将士,还个个疲累,确实不适合连夜出山。
“陆一,去看看那村子什么情况。”
陆一却笑了,对陆景同道“侯爷,不用打探了,这个村子,我跟陆八来过,这个村子没什么不对,还是个绝佳的养伤之地,这村子里的人都在晾晒草药,想来要么村子里有郎中,要么这村子是以采药为生的药村,这样一来,侯爷和杜公子养伤也不愁用药了是吗?”
陆景同赞赏的点头,“你分析的不错,这就进村吧,找他们村长腾出几间屋子来,还有把最好的屋子给玉树养伤。”
此时天已经半黑,只需十多分钟的时间就那个彻底黑透,村里炊烟早已熄灭,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倒是有那么一两家在自己家院子里休闲说话,而凤歌则点燃了煤油灯,在师傅的监督下,挑灯夜读,读的就是师傅的行医记录,里面记载的内容很精彩,有疑难杂症,还夹杂着一些行医见闻,扩宽见识的小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