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一直在那一片盘桓,鱼霏在听到天空的轰鸣声时,朝聂恺眨眨眼,消失在聂恺面前。
她避进空间,见聂恺被救走,便安心地窝在空间里养伤。
经脉尽损,抽了个空联系清衡,对方好像算到她会受伤,不等她开口,他给了她好些灵丹,特别指定哪个瓶子里装的是修复经脉的灵丹。
清衡的脸色看起来更清高了,还有些莫名的冷,交易时,手里也不曾放开他那个女徒弟的手。
鱼霏想,他真的很在乎那个女弟子。
稍稍能行走了,鱼霏开始往回赶,聂恺一天三次的打电话问她几时回,还说部队住处布置好了,只等她回来住。
搬住处这件事,鱼霏心里还是别扭,薄斯北位面的经历他忘了,两人也算共过生死,偏只有她一个人记得。
纵使心里别扭,鱼霏却没拒绝,她和聂恺已经结婚了,总要住到一起,早搬早适应。
抱着这种念头,鱼霏回来的第一天,分别给李保国林志和绿芽打电话后,最后一通才打给聂恺。
“我马上来接你。”聂恺就说了一句话,便挂了电话。
鱼霏放下手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思绪放空,安静地半窝在榻榻米上等聂恺来接。
发着呆,时间流失得飞快,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
鱼霏的眼睛从迷茫中清醒,门被推开,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带来一股凉气。
她回头正想笑笑,不想对方一脸消瘦的样子,让她顿时皱了眉。
男子快步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里,重重地舒了口气,“可算回来了,以后咱们再也不要分开,就算分开也不要超过三天,我太想你,觉也睡不好。”
鱼霏笑了下,“这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聂恺自从被救回来,白天黑夜,脑中尽是鱼霏伤重,话都不能说的模样。
不知她伤了哪里,又见不着她,心里时时悬着,刻刻煎熬。
好不容易通上话,鱼霏报喜不报扰,便是再痛她必会忍着,哪会说出来让他担心。
玉昆山一番遭遇,过后想起,他突然开始后怕,也更加珍惜和鱼霏的日子。
“我倒还好说,公司有人管,不过如果你出差,分开三天很正常呀,以前你外出工作,哪次没有超过三天的。”
聂恺一想,也是,偶尔有任务,分开几个月也是有的。
“那这样,以后任务安全时间又长的公干外出,你陪我去。”
“反对,就是有危险我才去,不危险的,”鱼霏顿了下,歪头说,“我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我去哪你去哪。”他有些霸道地说。
鱼霏抿起唇角,幽幽淡淡地望着聂恺,一副哪你这样不讲理的表情。
“同意了,那就这样。”聂恺故意忽略妻子不满的眼神,双手环住她,目光炙热地落在鱼霏脸上,瞧了会,兀自点头说,“瘦了。”
鱼霏挑眉,“我应该没胖过吧。”
他的手在她腰间摸了下,全是骨头,呼吸洒在鱼霏鼻尖上,“比之前更瘦,回来就好,这回得好好养回来。”
鼻端落下一抹温热,蜻蜓点水般,鱼霏还来不及羞涩,聂恺起身,喊,“程曾(ceng),进来。”
小木屋的门再次被推开,一名斯文清瘦的年轻男子走进来,“团长,呃……夫人。”
聂恺冷眼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