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随意的说,“何政委家的小丫头,一直这么聪明吗?”
“那倒没有,她三岁来的部队,以前和外婆生活,小丫头一开始挺内向的,不爱说话,后来慢慢变活泼了。”
聂恺只当她羡慕人家闺女聪明,何政委有一句话说对了,自已若是有女儿,聪明是其次,一定漂亮极了。
像鱼霏一样漂亮的女儿,他光想想,心头就火热的直发烫。
好可惜,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屋里有些静,墙上的挂钟哒哒在响,聂恺扯了扯领口,端起桌上凉透的茶水喝了两口。
呼~水也浇不灭他心底的热。
夫妻俩领证,上次同宿,被任务打断,这是两人头一次实际意义的同宿一屋。
鱼霏还好,薄斯北位面同居的那段记忆在,她已经进入适应期。
反倒聂恺,他不是不适应,更多的是激动,光棍打到三十五,终于如愿以偿,彼时的心情可以想像。
鱼霏正在愣神,发现身体腾空,轻呼了下,潋滟着微波的桃花眸瞪着头顶上方帅气刚毅的脸,“干嘛?”
聂恺紧张得手心冒汗,面上一丝异色不露,长腿朝洗手间走,“水放好了,你先洗澡。”
洗澡,不,她在空间变个法术就行。
真的,而且,现在她都不用普通的水洗澡,经脉的伤需要灵丹铺以灵泉,恢复才更快。
鱼霏张了张嘴,“聂恺,我,我……”
我什么,嘿,她在矫情什么啊。
好似没注意到她难为情,聂恺故意开起玩笑,“要我帮你洗?”
“不要。”鱼霏把环在聂恺脖子上的手收回来,搭在腹前,这个动作显示着她此刻的害羞与拘谨。
聂恺把她放在花洒下,再次确定不需要帮忙后,面带遗憾地带上洗手间的门,人守在门外。
鱼霏无语扶额,她把花洒打开,水流声响起,人消失在浴室里。
十五分钟后,她掐着点出现,关掉花洒,然后提醒门外的人,说洗好了。
聂恺并没怀疑什么,把她抱回房里后,取了睡衣去洗澡,等他带着一身水汽回来,鱼霏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朝他招手。
“什么?”他坐上床,床中间立时凹下一块,鱼霏握住他的手,把一枚细细的银质指环套在他修长的中指上。
“它叫玲珑,能护你安全,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摘下来,记住,是任何时候。”
聂恺险些以为妻子送给他的是结婚戒指,他们那天光领证,没求婚,没婚礼,他爷爷那脾气,奶奶刚去逝,便是补办婚补,怕也要到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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