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才不老。”宁宇下意识的反驳,他的爹爹容光焕发,精神很好,一点也不老。宁宇慢慢察觉到了什么,他现在有身体,能触碰到东西,还有和宋言蹊的婚事,难道他回来了以前还是以往只是他做的一场梦或许是他的前世
宁爹爹看宁宇魂不守舍的,认为是宁宇生病身体不舒服,拘着宁宇在家养病。
宁宇病好之后,还是一直跟在宁爹爹身后,宁爹爹不管是看书还是刺绣,宁宇就在一边看着爹爹做事情。宁爹爹想去如厕,宁宇一点自觉也没有,立即起身跟在宁爹爹身后,宁爹爹脸色有点为难,“宇儿,你不出去玩了吗”
“不去。”
“这,宇儿你自己在屋里待一会好不好”
宁宇摇了摇头。
宁爹爹难得的有些埋怨宁宇的没眼力。他要去茅房,这孩子怎么那么没自觉。宁爹爹无奈,让小厮去把宁渊叫来。在宁爹爹的焦虑中等来了宁渊,“你在这陪着宇儿,我一会就回来。”说完,不由分说的摁住要起身的宁宇,让宁渊看着他,火急火燎的出房门口去茅房了。
宁渊看宁宇一脸的无辜,好奇的问“你做了什么事把你爹爹急成这样”
宁宇仔细想想,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宁宇到了记忆中跌下马成了灵魂的那天更是忐忑不安,一整天就拉着爹爹窝在屋里不出去。
“爹爹,若是我以后说我失忆了,你一定要把我赶出去,消去我在族谱里的名字,与、与宋言蹊的婚事也取消,让宋家来退婚,就说我重病,命不久矣。”
“胡说”宁爹爹很生气,“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的宇儿这几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莫不是病还没好”
宁宇拉下爹爹摸自己额头的手,“没事,爹爹你记住了,若是我失忆,你一定要把我赶出去。”
宁宇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安和焦躁,宁爹爹只好在一旁柔声安慰。一上午过去了,不仅没劝好宁宇,宁爹爹也被染的心慌意乱起来,吩咐下人去告知宁渊,宁渊告了假,直接从军队里回来了。
下人语焉不详,只告知主君有急事,宁渊知道他的夫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既然这么着急,肯定是出大事了,火急火燎的赶回家,心脏跳的厉害。
到家之后知道了原委,大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宇儿,你在闹什么脾气”
宁宇抿着嘴,一脸的如临大敌,“我没有闹脾气。”
宁渊看没什么大事,就准备回军队,却被宁宇拉住了衣摆。宁渊心里称奇,这混小子,长大之后就不怎么亲近他了,不耐烦他的说教,反感他的严苛,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
宁渊也就不去军队了,反正已经告了假,半天不去也没什么,在屋里陪着宁宇。
宁宇像是遇见了什么恐惧的东西,就差没瑟瑟发抖了,面色苍白,冷汗一直流。
宁渊看戏的心情冷却了下来,询问宁爹爹,“宇儿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宁爹爹摇了摇头,“上午我已经请了大夫,没事。”
“宇儿,别怕,出了什么事给父亲说说,我为你做主。”宁渊摸了摸宁宇的头发,“是不是在外面又惹事了有父亲在呢。”
“没有,”宁宇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抱住了宁渊的腰,脸埋进宁渊脖子里。
宁渊心里万千滋味,轻拍着宁宇的脊背,“臭小子,都要成亲的人了,还撒娇,小心以后我告诉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