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很多干扰,但秦幼音除了他,什么也感受不到。
她眼眶控制不住发酸,心也烫得在胸腔中乱跳。
顾承炎目不转睛注视她“我的小仙女,能再离近一点,让我把小小的礼物给你吗?”
他放下话筒,走到舞台最边缘,视线像是有温度,涂满最炙热的酒。
秦幼音醉得彻底。
她无所谓有多少人在看,多少镜头在拍,从座位上站起,在连绵不绝的亢奋呼声里,一步一步走向他。
七月的风很热很柔。
像他的手。
顾承炎在高高的舞台边单膝跪下。
秦幼音也走到跟前,抓住他学士服的衣摆,踮起脚仰着头。
偌大场地群情激动,都在鼓掌呼叫,记者们溜到侧面,相机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顾承炎伸手抚着她的脸,低下|身喃喃“宝宝,真的是很小,很小的毕业礼物。”
秦幼音问“有多小?”
“小到——只有一个吻。”
只有一个——
我跪在我们共同经历四年的大学里,这场所有你我熟知的老师学生们都参与的毕业典礼上,那些跟随你我天南海北去征战去奋斗的媒体镜头中的……
一个吻。
并不想对谁炫耀。
但既然注定饱受关注,那就让人人都知道。
我爱你,在每个光辉或者黯淡的时刻,都深深爱你。
顾承炎合上眼,学士帽的流速垂下,拂过她湿润的睫毛。
他低低跪着,她高高踮脚。
顾承炎的唇覆上。
他哑声说“宝宝,毕业快乐。”
炎哥一个吻,领着媳妇儿在医大划下了最后浓墨重彩的一笔。
被记者领导老师同学分头缠完,又赶了三场推不掉的聚会,等彻底放了松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天黑。
顾承炎脸上一直保持得挺淡定,其实心里急得要死。
早上临走前,媳妇儿说了有大大的礼物给他!
就这一件事,勾着他全天心猿意马,对别的一概没兴致。
好不容易关上家门,顾承炎立马朝音音黏上去“宝宝,礼物——我的礼物——”
秦幼音知道他惦念一天了,眼角嫣红地推推他“折腾一整天啦,先去洗澡,洗完了就给你。”
顾承炎无赖“那你先亲我。”
秦幼音搂住他的后颈,重重在他唇上一亲,顺便捏捏脸,软绵绵央求“乖啦,快去。”
趁着哥哥进浴室,秦幼音深吸口气,连忙把放在衣柜深处藏了好几天的神秘包裹翻出来,把里面的单独包装一个一个分好排序。
兔子,猪崽,羊羔,奶猫,小狗,斑马……
哥哥应该最喜欢奶猫?或者兔子?
她涨红着脸,翘着小屁股趴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时,浴室门开了。
秦幼音赶紧直起身,假装淡定地指挥“哥,你去沙发上坐。”
顾承炎盯着小姑娘粉润的脸,低声笑了,听话走过去,身上的丝质浴袍没系紧,松松挂着,衣襟微敞,若隐若现露着里面蓬勃紧致的漂亮肌理。
秦幼音看得入神,咽了咽口水,胸口砰砰震动,她推他坐下,摸出一条绸带,蒙在他眼前。
顾承炎任她动作,视野被遮住,其他感官则变得更加敏感。
在她要撤离时,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呼吸里带了火,声线也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