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浩然当即捏住了时酒肥嘟嘟的小下巴,命令道“把嘴巴张大,我看看。”
“啊”的张大了嘴巴。
可以说非常听话了。
李松和王洋也非常担心的看了过来。
“嗯,确实有东西。”蒋浩然捏着下巴非常淡定的下了个结论,扭头瞧了瞧小餐桌上的几盘菜,他快速的给出了更加精确的结论,“你的舌头被卷心菜绕着了。”
确切的说,那应该是卷心菜的一根脉络。
蒋浩然向来淡漠的双眼盛满了笑意,被卷心菜给捋住舌头,活久见啊!
幸灾乐祸啊这是,时酒愤愤的把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给打掉,卷心菜而已,随便转两下舌头难不成还弄不出来了!
李松和王洋也是如此想法,谁也没动筷子,有志一同的看着时酒和舌头根部缠绕着的卷心菜作战。
三分钟后,非但没有把卷心菜弄出来还让舌头缠得愈来愈紧的时酒已然两泡热泪齐上阵,对这种生理性泪水时酒是最没有办法的!
对面坐着的李松和王洋顿时慌了,“小师妹别慌,师兄、师兄去给你找镊子啊!!!”
时酒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不防又被蒋浩然两根手指捏住了下巴,“张嘴!”
时酒听话的张大嘴巴作喔喔喔状。
果然小伙伴还是小伙伴,就知道他绝对不会幸灾乐祸的!
正打算跑附近的医学研究所借根镊子的李松蓦地停住了脚步,三人组明晃晃的眼神齐齐聚集在了胸有成竹的蒋浩然身上。
只见蒋浩然找准那根作祟的卷心菜菜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食指和中指将菜丝扯了出来。
末了还将那根绿绿的菜丝搁时酒大眼睛前面晃了晃。
“这不就好了?”蒋浩然颇为自得,“快吧?”
对面围观全程的李松和王洋已宛若木鸡。
而被蒋浩然捏着下巴的时酒也好不到哪里,嘟着嘴巴就往食堂大门右侧的洗手池跑去,她要漱口!
蒋浩然那只手才特么撸过猫啊!
虽然她爱胖胖也爱吸猫,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嫌弃一嘴猫毛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