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分工吧,争取在天亮之前把实验报告交到卢院长的办公室!”
完全没问题啊!
熬这么多天夜了,还在乎临到头这三两个小时?
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刚过六点五十,时酒率先伸了个懒腰,放下懒哒哒的双臂后本想抱着胖胖一顿揉搓,没想到一向活跃的胖胖竟不见踪影。
“蒋浩然,咱家胖胖呢?”时酒好看的眉头微微拧在一起,又是担心又是忧虑,缅因猫本是猫科动物中的一大重量级动物,但在老时家一大家子的宠爱下,别说让胖胖这货协助家里人去野外打猎了,它一只猫能照顾好自己就很不错了,如今已是深冬时节,十一月的寒风可不是徒有虚名的,就胖胖现在走几步都要蒋浩然给抱着的惫懒样子,时酒能放心吗?
坐在沙发上的蒋浩然默默的侧过身子,膝上缅因猫毛茸茸的大尾巴倏地露了出来,时酒心头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她就说嘛,懒如胖胖,怎么可能独自一只喵出去玩呢?
见时酒一夜没睡,羊毛卷头发有要炸开的趋势,蒋浩然果断放下胖胖朝时酒走去。
“头发乱了,我给你扎一下吧。”唯恐时酒不相信,蒋浩然默默从兜里摸出了一把迷你小镜子竖到时酒眼前,“你看看。”
时酒呼吸猛地一窒。
自从在红玲姐那儿做了头发,她可是一直避免出现这种问题呢,怕的就是头发炸成一坨坨!
然而,她爸前天给扎的美美的小辫子在她的抓耳挠腮下还是不可避免的凌乱了。
叹气!
“我给你扎吧,肯定给你扎得特好看!”蒋浩然口吻中带着一股子殷殷期盼与跃跃欲试。
他早就想给时酒扎头发了,可惜一直没机会。
给时酒扎头发这个特权呢一直是被时建国垄断的,虽说蒋浩然也不算初来乍到了吧,但给时酒梳头发这事儿他是断断不敢和时建国分权的。
只不过每每看着时酒乖乖坐着给时建国扎头发他总是心里发痒。
昨儿好不容易时酒没回家,结果那头发还不是很乱,蒋浩然耐住性子等到了今个儿早上,可算叫他逮着了机会。
“你会扎头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啊。”瞅着蒋浩然殷殷切切的小眼神,时酒险些觉得自己要是不答应他就会像胖胖一样继续用湿湿润润的目光恳求自己。
算了,反正头发已经这么乱了,还是多一点信任吧!
时酒乖乖的寻了个靠背椅坐下,蒋浩然动手前还不忘认真的嘱咐了一句,“一定要扎的好看啊!”,清甜的少女音落在蒋浩然的耳朵里好似山泉流过、春风拂柳,整个人蓦地就愉悦了许多。
十分钟后,蒋浩然仍旧微微打着颤儿的手总算从时酒头发上放了下来,辫子是按着时建国上次留下的轨迹编的,客观的讲,蒋浩然今个儿早上的所作所为那就是对时建国同志成果的再创造!
“好看吗?”蒋浩然再次递去了小镜子。
时酒歪过头晃了晃小辫子,虽说时间比她爸平常用的长了点,但这个成果却是极好的,原来蒋浩然是真的会编小辫子啊!
“好看!”时酒美滋滋的附和,也不知是夸这辫子好看还是夸自个儿俊俏。
“蒋浩然,你是跟谁学的编辫子啊?”
突然被追根究底的蒋浩然突地慌了那么一下下,而后淡定道“每天看时叔给你扎辫子,看着看着就会了。”说到这里蒋浩然不由的朝时酒膝上的胖胖看了过去,冷不丁和灰蓝色的猫眼对了个准。
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