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个,一天喷三次。”傅廷舟把喷雾跟药膏给她,他看着竟棠,这个女孩,一走进他卧室,就仿佛被点穴一般乖巧,坐在床上也是端端正正,消瘦的背脊挺得笔直。
竟棠拿了药。
准备下来,慢慢走回卧室里面。
傅廷舟先她一步,再次的把她抱起来,竟棠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耳边,他的胸膛深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就这么敲击着她耳膜。
—
竟棠膝盖上的伤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开始肿了,疼的比昨晚上要厉害一点点,傅亦铭跟应明姝两个人上午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
拍了片,开了药。
医生说,需要养,药物只是辅助。
应明姝开始说,让竟棠换到3楼有洗手间的那件卧室里面去。
傅亦铭则说,“孩子们都在二楼,竟棠一个人在楼上陪我们,多无聊啊。”
“也是。”
傅亦铭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年后准备搬进澜海公园吗?现在装修已经完成了,明年初应该就可以了。”
应明姝点着头。
—
还有两天要考试,应明姝去学校给竟棠请了假,让竟棠直接去考试,现在在家里休息。
中午大课间,5班。
盛夏说,“竟棠呢,我刚刚去竟棠班里找她,没有找到。”
“她啊,膝盖磕了,在家里休息呢。”
“这样啊,严重吗?竟棠的成绩很好,这两天在家里复习也耽误不了,考试的分班排出来了,我跟竟棠一个班,前后桌。”
“盛夏,你干嘛关心竟棠啊。”傅茵搞不懂,她这群小姐妹,盛夏跟竟棠竟然走的很近。
“我觉得竟棠很好啊。”盛夏说,“倒是你,老是把竟棠想的很坏。”
“竟棠本来就坏。”傅茵抿了下嘴。
她就是讨厌竟棠。
她就是不喜欢妈妈喜欢竟棠的样子,明明她才是妈妈的亲女儿。
下午放了学,盛夏准备去傅家看竟棠,傅茵说要跟其她几个小姐妹去逛小吃街,问盛夏去不去,盛夏没有去,她要去看看竟棠。
盛家的司机在半个小时后,将车子停在了傅家大门门口。
盛夏敲门走进去。
她经常来这里找傅茵玩,所以傅家的阿姨都认识盛夏,荣姨笑眯眯的,“盛夏小姐,快进来。”
“荣姨我来这里找竟棠,听说竟棠腿伤到了。”
“竟棠小姐啊,她在小阳台练琴的。”
盛夏朝着小阳台的方向走,她经常来傅家,对傅家也熟,小阳台是竟棠跟傅茵练习钢琴的地方。
她还没走近。
就看见小阳台门口站着一道黑色修长的身影。
她高兴的喊了一声,“廷舟哥哥。”
钢琴键划过一道沉闷的声音,流畅的乐曲戛然而止。
竟棠转身,就看见傅廷舟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靠在阳台的门口,双手环胸,姿势悠闲,似乎是
一直在这里。
竟棠看着他,因为惊讶,唇瓣张了下。
傅廷舟直起身,看着盛夏,盛夏说,“我来给竟棠带了她们班里老师发的资料,听说竟棠腿磕到了,过来看看竟棠。”
盛夏走进了阳台。
这个小阳台侧门通着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