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晨笑了笑:“以为赶不回来,结果还是来得及,只是迟了点。”
那老师略带担忧地看着她:“可是你的脸色好差。”
文亦晨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可能是因为昨晚熬夜。”
陪同孩子做完早间操,文亦晨才回办公室。本想装杯热开水暖暖身,不料却看见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盒笼包和一碗热腾腾的鸡丝粥,她不自觉扬起了唇角,摸出手机给秦征发微信道谢。
秦征应该在忙,并没有回复她的消息,临近下班他才打来电话问:“你好点了吗”
文亦晨打算隐瞒,可惜那轻微的鼻音出卖了她。秦征一听就知道她着凉了,沉吟半秒,他说:“你几点下班,我带你去看医生。”
文亦晨拒绝:“不用了,我去药店买点感冒药就好。”
秦征语气温和,态度则是强硬的:“是我害你生病的,我带你去看医生也是应该的。”
秦征向来说一不二,他决定要带文亦晨去看医生,就不会管她答应与否,差不多时间便到幼儿园接她下班。
经过一天的工作,文亦晨的脸色比今早要差。当秦征伸手探向自己额头时,她有点发愣,听见他说了句“幸好没发烧”,才声地叽咕:“哪有这么严重……”
尽管有一千个不愿意,文亦晨还是被带到医院。打算挂号时,她低头翻着自己的包包:“我好像没带诊疗卡。”
秦征径直走向电梯:“用不着。”
在他的带领下,文亦晨第一次走进了院长办公室。那位儒雅的中年大叔亲自为他们开门,看见跟在秦征身后的自己,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秦征语带歉意:“徐叔,真不好意思,下了班还要麻烦您。”
徐益民一脸温和:“事。你找得我这么急,我还以为是允宝生病了。”
这话说得寻常,文亦晨却听出里头隐隐地藏着深意,她有点尴尬,而他则和蔼地问:“姑娘,哪里不舒服”
她还在组织语言,秦征已经替她回答:“昨晚她喝多了,衣服穿不够,应该是着凉了。”
徐益民看了看她的喉咙,又摸了摸她的脉搏,片刻以后才说:“毛病,给你开几颗药片就好。”
问过文亦晨的过敏史,徐益民才开始写处方。完成以后,他让两人稍坐一阵,随后请护士帮忙去药房配药。
文亦晨无聊地转着眼珠,望见办公桌上的全家福,不禁多看了两眼。
秦征也留意到那张照片,他拿起相框,看后就举到文亦晨面前:“他们一家四口都是医生。”
对于救死扶伤的医生,文亦晨向来崇拜有加,暗觉他们厉害的同时,她问秦征:“你跟院长很熟吗”
秦征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文亦晨耸了耸肩,“就是觉得看个感冒都得让院长亲自出马,好像有点题大作。”
秦征不作评价,只是回应她刚才的问题:“徐家三代都是秦家的家庭医生,至于熟不熟,应该很熟吧,毕竟他……”
话还没说完,徐益民就拿着药袋进来。他直接将它交给秦征:“一天三次,饭后服用。”
秦征点头:“知道了。”
一旁的文亦晨苦着脸,像孩子般抗拒吃药。
见状,徐益民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女儿。他拍了拍秦征的肩头,打趣道:“记得好好督促,要是不能在你们公司的周年庆典之前好起来,当心没有人陪你跳舞。”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宠宠于怀》的伙伴都知道,征哥还有个青梅。
晨晨对此一直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