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裳全脱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霜桃这次确定了,果真是侯爷要她脱衣裳。不过这是为何
侯爷的性子怎么这般阴晴不定。初见时严惩了占她便宜的狱卒,可刚刚又险些要将她掐死,这会儿又要与她欢好
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
霜桃心中带着些许腹诽,但动作上却是丝毫不敢怠慢,她先将那件印着大大囚字的外衫脱了下来。这件衣裳是她今生最大的耻辱,如果可以选,她宁愿不着寸缕也不要穿这种衣裳被人看到。
这一切,都是拜醉花阁的鸨儿楚妤所赐
霜桃又轻轻扯了一下胸前的阔带,水蓝色的霞影纱襦裙滑落至脚踝,只剩一件诃子遮在胸前。滑腻的香肩玉背似是白到能将黑夜照亮,一双玉臂如凝脂般轻垂在纤弱的身侧。
她取下发间仅剩的一支玉簪,青丝顿时如瀑布倾洒,满满的将脊背遮掩,一并溶进幽暗之中。
乳白色的诃子乃薄透的软烟罗制成,在身侧微弱的一点烛光下隐隐映着两点樱红。霜桃停了继续下去的动作,她觉得这样和侯爷所要的已经差不多了。
商嘉年似乎也没太介意她留了片儿薄纱遮羞,他只是借着门前的那点光,细细的打量着她褪在地上的衣物,还有近乎赤着的身躯。
果真没有香囊之类的物件儿。
“过来。”他那闷沉的声音再次命道。
侯爷的指令从来都带着不容质疑、不容拖延的威迫感,霜桃连一瞬都没敢迟疑就迈开地上的那堆纱衣罗裙,顺从的朝角落里最黑的那处走去。
她该是畏怯的,可偏偏又有着那么点儿期待。
眼前这个隐在黑影里的人,将是她这辈子伺候过的最尊贵人物。或许他一高兴会就此放了她,也或许会为她赎身,或许还会接她进平阳侯府纳为妾再不济养她做个外室也是顶好的
想着这些,霜桃脚下踌躇的步子蓦然加快了些,她扑进那个黑影里,将脸和身子都紧紧的贴在商嘉年身上。
商嘉年没有用手搂上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却是勾着食指将她的下巴高高扳起,那硕大的玉扳指硌得她下巴生疼他的声音冷冷的,她用整个身子去暖都暖不热。
“你们醉花阁到底是何时与国公府搭上线儿的”
她睁大了眼也看不到眼前的男人,看不到他脸上是喜是忧。但她的双手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胸膛,娇嗲道“侯爷,国公府的世子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侯爷不用过多担心。”
“楚妤她没有福份继续伺候侯爷,听说现在连侯夫人也已身怀六甲,那想必侯爷定是寂寞难耐,不如今日就让霜桃来慰藉慰藉您”
“啊”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吓的一声尖叫
原来是商嘉年双手夹着她的腰枝向上用力一举将她的两腿盘上了自己的腰。“你叫霜桃”
“回侯爷,奴家正是叫霜桃。”
“嗯那本侯今日就来好好品尝品尝你的双桃”
“啊侯爷”
一番纵欲过后,霜桃已是混身湿漉漉的,有汗水,有泪水,还有些别的什么。
此时,她仍伏跪在冰凉的地上哭啼。
难怪人人都说越是富贵的人越爱玩儿些与寻常人不一样的,今日她可领教到侯爷这些小癖好带来的极致感受
她直起身子拼命的抱紧自己,想安抚下肩背,却是怎么也够不到。只能任那后背火辣辣的阵阵发作,又痛又痒,折磨的她抓心挠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