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去向。”
商嘉年闻听此言,眼底里闪过一丝失落。找不到霜桃就没有那凉药的具体方子,饶是官凝青也有可能知道,但毕竟怀着身孕,在她生产前他也不想再去找她了,一切账待到产下孩子再算。
“另一件呢。”
“回侯爷,原本我是谋划着趁白日无客,将夫人”两年来早已叫顺嘴了,商元逸说出口才意识到错了。
“啊,我是想着将醉花阁的鸨儿从后院儿翻墙掳走,马车都在巷子里停好了,结果哪承想国公府的世子爷夜宿在那儿了”
“你说什么”商嘉年顿时将腿从榻上迈下,眼中皆是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