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给她饭吃。”
“是”陈镇江话毕,极快速上了车,跪在桌前收拾东西。
段棠气炸了“凭什么啊哪有你们这样的呀有没有王法了杀人不用偿命啦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那么对我等回了石江城让我爹全把你们投到大牢里去”
秦肃掀了掀眼皮,并不在意段棠说什么。
陈镇江来去一次,已将桌子收拾干净了,仿佛看不见段棠这个人。
段棠见二人如此冷漠,恶从胆生,骤然站起身来,一把踹倒秦肃前的桌子,单脚踩住桌子,俯视着秦肃。
秦肃与段棠的双眸对视了片刻,垂下了眼眸,看向撒了一地的书卷。
段棠见秦肃都不敢看自己,自是更加的理直气壮了,大声怒喝“从小到大还没人敢那么欺负我你知道今年新科状元吧够厉害了吧现在可是朝廷命官当初在石江城还不是差点被我强娶了你们这群土包子,想去石江城混,还敢这样虐待我,知道石江城的地头蛇是谁吗是我段家我劝你们最好给我饭吃,不然让我家老段知道了,送你们大牢里卖屁股,肯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肃眼眸微转,看了眼被掀翻的桌子上段棠的脚“太吵了。”
“少爷稍等,我这就给她堵上嘴,绑起来,保证一点声音都没有。”陈镇江绷着脸,拎起了段棠的胳膊,就朝外提溜。
“哎别别别少爷我不吃饭啦不说话啦我现在一点都不饿了” 段棠一边挣扎一边看向秦肃道,“少爷饶命啦你看我这胳膊腿,要是真绑一夜,会死人的啦少爷也不想一觉醒来,看见一个人死人躺外面少爷放心,我这次保证听话,再不闹了一个饭而已,吃不吃,不是很重要”
秦肃垂着眼,并不看段棠,玩着手指漫不经心,轻声道“段地头蛇小姐,刚才你说让老段怎么我们”
段棠牙痛,努力挤出来一抹笑“整个石江城都知道,我家老段最是大方好客,等你去石江城让老段请你们吃全鱼宴啊鹤来楼的全鱼宴最有名啦”
秦肃面无表情道“把桌子收拾好,出去跪着。”
段棠深吸了一口气,很努力保持面上的平静,挤着一抹讨好的笑,将自己踢翻的桌子扶起来,东西都拣了起来,一一摆好,在陈镇江的目视下,老老实实的去了外间跪好
夜已深,雨已经停了,荒郊野外的,虽是在车里,还是挡不住的寒意。
茶棚里的桌椅都被挪开了,中间燃起了篝火御寒,陈镇江、徐年以及剩下六人都围在火边上,或趴或坐睡的正好,有两个人睁着眼值夜,别的人都已闭着眼睛。
陈镇江十分细心,已将车窗外上又钉上了两块芭蕉叶,如此一来车的里间倒不怎么冷。车内,秦肃身下不但铺着皮毛毯子,还盖着厚被子。
段棠这里,虽是有一床棉被,但因为靠着门,嗖嗖的漏风,地方又太窄小,怎么睡都不舒服。因刚才频繁的翻身,已被秦肃的咳嗽的声警告了。段棠怕再吃苦头,不敢再动,唯有僵硬着身子,睁眼躺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