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对劲儿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尹初九立马回头，就看见少年回来了，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中午出门，下午回来，而且每次回来还都吃了饭，也不知道在哪儿吃的。

    “你在外面吃了？”虽然心里知道，尹初九还是问了一句。

    正常情况下，尹初九并不会听到少年的回答，但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少年听了下来，像是在思考一样，半晌过后，他听到了一个轻微得近乎不存在的回答。

    “嗯。”

    越凌盯着眼前怔愣住的少年，微微垂首，把目光放到了桌上的饭菜上，饭菜并不精致，但很美味，看起来，需要很用心才能做出来的模样。

    他是个怪物。

    是所有人猎奇心理的对象。

    长得丑，又不会修炼。

    一辈子也不会变成一个正常人。

    连一个不认识的人，也能为了荣华富贵算计他。

    他就像是不是人，而是一头畜生，一个货物。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知道这个口口声声说向他道歉，补偿的人知道女孩的存在之后，是副什么样的表情。

    是嫌弃，是嘲讽，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