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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简直跟个变态痴汉似的。”

    “难道你不是吗?”

    “去你大爷的。”

    “呜呜,康德,你妈好凶啊。”

    “喵呜~”康德发出维护亲妈的抗议声。

    樊澄最后狠狠踹了老六一脚,登上了前往机场的网约车。在车上,她接了个电话,是她家老爹来自大洋彼岸的来电:

    “澄澄,这会儿应该上路了吧。”

    “爸,怎么说的跟我上刑场似的。”

    “别胡说,又贫嘴。爸跟你说什么了?到了那边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么?”

    “去看爷爷。”樊澄回答。

    “对喽,你爷爷九十岁的人了,活一天少一天的,就盼着你回去看看他。难得你能有这么长的时间回魔都,你小时候在老人家身边长大,和他们多亲啊。今年中元,代我给你奶奶上柱香。”

    “你又不回来。”

    “我这抽不开身,今年驻美领馆太忙了。就这么说,我先挂了。”

    “嗯。”

    电话挂断,樊澄叹息。她的父亲樊立东目前是驻美领馆公使衔文化参赞,临退休还奋斗在第一线,一年大多数时间都在美国。他曾任多国外交官,因为工作性质特殊,与家人一直聚少离多;而樊澄的母亲程蓓蓓年轻时是央台驻外记者,也是成天在外跑。年纪大了才在台里从事策划编辑的工作,还做过播音主持,现在退休后又被返聘,依然奋斗在工作岗位上。这夫妻俩都是工作狂,家庭孩子全都抛在脑后,樊澄自幼就是在爷爷奶奶家长大的。

    她的外公外婆在四川乡下,因为考虑到孩子的教育资源问题,所以樊澄交给了身在大都市的爷爷奶奶看管。现在她长大成人,外公外婆前两年已经离世,从小待她亲厚的奶奶也在去年过世。老人们像是约好了似的相继离去,如今就剩下爷爷还在世。

    电话又响了,这回轮到母亲程蓓蓓:“澄澄,你这就出发了吧。”

    “是啊。”

    “记住……”

    “先去看爷爷嘛,我知道。”樊澄无奈抢答。

    “你这孩子……”

    “妈,台里怎么还不放你休息啊,你都快六十的人了。”

    “最近台里青黄不接的,我能帮就帮,等一切步上正轨,我就歇了。”

    “工作狂。”

    “程姐,上次那个方案……”电话那头似乎有人找母亲程蓓蓓说话,母亲小声道了句:“晚上再视频。”随即电话就挂断了。

    樊澄:“……”

    程蓓蓓是典型的靠自己奋斗成功的例子,自小成绩就优异,又好强。虽然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却靠着自己的奋斗,一点一点成为了央台不可或缺的支柱之一。而樊立东无疑是个奇葩,其实樊家本是个文艺气氛很浓郁的家庭,樊澄的爷爷是笛箫演奏家,奶奶是古琴演奏家、散文家,两位老人家都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都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就这样一个家庭,居然培养出一个一板一眼的外交官,樊澄有时会想,爷爷奶奶对父亲的教育方针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隔代亲在他们家被演绎得淋漓尽致。笛箫、古琴没能传给儿子,倒是传给了孙女。樊澄自小就对这些感兴趣,完全是自主自愿地去学习。除了笛箫和古琴,她小时候每天还要练毛笔字,还要跟着隔壁美术老师学绘画,这些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枯燥,完全是娱乐。

    而学校的功课反倒是其次,她家爷爷有一句经典名言:学校的功课学校完成就行,课外当然要干别的事。樊澄的学生生涯将这句话彻底贯彻执行。

    樊澄从小学一直到高中,成绩其实并不突出,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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