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取,是摊烂泥。
四个人都不说话,楼海光有些急了。
“你们呐你们,平时瞎胡闹的劲头都哪去了?小十七是你们的亲妹子。我不管,你们都给我好好想,想不出来,不许睡觉!”
这不难为人么?
要说好儿郎都城有的是,干嘛非得跟辛五比?
“阿耶,要我说,辛五也不怎么样。”六郎年纪最小,脑子却是最灵光的。
与其把大伙儿逼进死胡同,倒不如釜底抽薪,让阿耶和小十七认识到辛五并非如他们所想的那么完美。
“不怎么样?”楼海光斜睨着六郎,“他要是不怎样,你这货就得扔!”
二郎四郎还有五郎腮帮子鼓鼓的,强忍住笑意。
六郎轻咳两声,又道:“阿耶,我说的没错。辛五真就不怎么样。您想啊,他要是有担当,就该为家里出一份力。而不是躲在父兄背后,做劳什子蒙师。”
闻言,楼海光略微沉吟。
六郎继续拱火,“辛五身负大才,却甘愿偏安一隅。他这么做,就是不忠不义呀。”
六郎有些急于求成,楼海光反应过来,抓起书案上的端砚朝六郎丢了过去。
“老子差点叫你绕迷糊了。怎么着,打算把辛五一通贬损,就不用给小十七寻摸好人家,就省事了,是不是?”
六郎不等砚台到眼前,伸出手牢牢抓住,再稳稳的放回书案上。
楼海光赞许的点点头,“嗯,还成。这两天没偷懒。”
六郎顺杆儿爬,“那是,我天天,天不亮就起来扎马了。”
楼海光白他一眼,“什么时候睡着了也扎马,再来跟我请功。”
“那是夜游症。”六郎在心里嘀咕。
四郎想了想,道:“阿耶,辛五不是猜灯谜露了回大脸么。那咱就不跟他比文的,比武的。找个比他功夫厉害的,这对咱们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这……太有道理了!老四是天才呀!
哥儿几个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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