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叛国,比谋朝篡位还更罪重!
“我能不知道?”贾代善闻言,按着自己额头凸起的青筋,牙根紧咬着:“但是他们在边关,光路程一来一回就要一个月,再加上查证,没两三月无法铁证如山,查个一清二楚的。”
“我都说得那么一清二楚了!”贾赦气炸了,“张家三房,还有张靖那小王八羔子。我说得什么都不差,人证物证,知道的都说了。”
“大爷,事情有个轻重缓急啊!这一个月都忙着潜龙,你老子过了年,还得南下去收尾。”贾代善气得抬手拍贾赦脑袋:“能不能考虑考虑啊?”
“拍笨了。”
“你大年初二女婿上门,给老子记住嘴巴闭紧点。皇上是有意分开,给个恩典的。”
贾赦点点头。
告诫完贾赦,贾代善又看了眼贾政,把人从地上搀扶起来,语重心长:“老二你也听听佛法,自我开解开解。你爹没本事去撼动嫡长子继承制,你不认命,可以自己奋斗,去更改。要知道,秦汉之前,庶子本来连家产都没有继承权的,但是他们一代代奋斗下来,不也是为自己挣出一条路来了?”
定定的看着目光还有些红的贾政,贾代善沉声:“爹希望你能够成为领军者。最起码的,在家产方面,你能够争一个诸子均分。让后世嫡次子,三子,所有的嫡子,所有的孩子,引起为傲。”
贾代善想要让自家孩子眼界开阔开阔的,别盯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的,失了心,但万万没想到他这话一出口,贾赦和贾政异口同声了— “嫡子均分!”
贾代善一口气差点没憋上来,深呼吸一口气微笑:“成!你们努力去!”
说完这话,贾代善头也不回的去国清寺山前的庙会揪着贾珍,一同回家主持大局。
贾珍不乐意,“我还没玩够。”
“还玩,自家祭田都要被卖了。”
贾珍听到这话,瞪圆了眼,“叔祖父,您大白天的再说什么?祭田被卖?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说完,贾珍压低了声,“现在离赦叔那个梦还早呢。”
听到这话,贾代善笑着拍拍贾珍脑袋,同样压低了声音:“你叔待你还挺好的。”
都藏了一半。
就跟他和泰和帝说得最戳心肺。
“那当然,我叔还说呢,”贾珍骄傲挺挺胸膛,“他让我以后多学学法!不能想当然的坑得琏弟国孝家孝纳妾的。还说他因为这件事可气啦,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想求情让蓉儿被放的,实在不行流放也好,给宁府留根苗苗,但是那皇帝不让。”
贾珍说着还气鼓了腮帮子,“讨厌死了。叔祖父,那个未来皇帝是谁呀?告诉我好不好?”朝政的事情,他赦叔一个字都不跟他们说。
“不好。”贾代善面色沉了沉,“你以后别把这个梦挂嘴边,知道吗?”
“哼,我就跟您说说嘛。没准,我一点都不花心,没准是心死如灯灭呢。”贾珍还美滋滋给自己添个深情名义,理直气壮:“我就跟绵绵有一个孩子呢!独苗苗儿!你看,我爹哪怕老了在生,也是跟我娘!”
“我还有一个小妹妹!”贾珍说着拉拉贾代善衣袖,“叔祖父,您说让我爹现在就生个小妹妹怎么样?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绝对不像赦叔梦里的那样!我娘日后生,真有血崩危险,去世了,我没准真会迁怒的,可现在不一样,他们都还年轻的。我也想要个人一起拌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