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的心理素质,自然要比普通老百姓强很多,惊恐之余,二叔也在反思,大脑快速的分析着
师父这几天的一举一动,有些古怪,愈发引起了他的怀疑,江晓芸,真的是一个善类吗?又或者说,现在的师父,真的是师父本人吗?
约好第二年四月份相见,师父提前出现,直到消灭了安蓉蓉似乎都没什么问题。但这两天,总感觉师父跟以前不太一样,一些话闪烁其词的,不愿说的太清楚。
狗脖子上绑铃铛,真的就是为了去搜寻尸魔的住处吗?还是利用引魂铃,把那些小孩子都给引过来?封上红纸,真的是为了避煞?还是掩人耳目,不想让人看见里面真实的情况?
难道师父也是个活尸,需要不断的吃人来滋养自己?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跑到东北来吃?是借着尸魔的名义解决自己的便利吗?二叔脑子里满是问号。
“咩咩”小绿毛隐约的发出了类似于羊羔叫的声音,已经尸变了的江晓芸轻轻捂住了它的嘴,那意思不要让它传出动静。
但见此时师父的手,哪里还是什么白皙细腻,柔美婉约的玉指,分明就是五根锋利的钢针,细长细长的简直就像做女工的锥子,皮肤也是那种凹凸溃烂的烂鱼皮的模样,分外瘆人!
然而那已经僵化干涸,惨白萎缩的脸上,竟能感觉出一丝母亲的慈爱之意
二叔倒抽一口凉气,心想,难道自己之前做的梦,并不只是梦里梦那么简单,而是一种暗示,师父,正是那小绿毛的母亲。
可是以前行走江湖,也没见她随身带着小绿毛呀?只是有个绿色的军用挎包,她从来也不打开,也不让二叔拎着,难道装的就是它?
一连串儿的“难道”搅合的二叔脑袋疼,毕竟他不是福尔摩斯,没有那么复杂的脑神经
继续凝神观察,但见屋内的江晓芸,弯腰拎起了已经死了的铁蛋,两腿夹住,使其稳固,然后抬手用锋利的指甲,在孩子的额头处轻轻一划
很明显铁蛋已经被放干血了,伤口只是有些隐约的粘液江晓芸用长指甲一挑,像是撕皮一般,把孩子的整个头皮给揭开倒翻了过来。
铁蛋的头盖骨完整的呈现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一些脂肪,那头皮上,错乱蜿蜒,蓝绿相间、粗细不一的毛细血管看得人触目惊心!二叔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另类”的人体解剖!
小毛猴在“妈妈”的怀中惊喜雀跃着,兴奋的又咩咩叫。江晓芸探出长指甲,插进铁蛋头盖骨的骨缝间,像是撬罐头盖儿一样,微微一挑,孩子的头盖骨直接一片被掀开了,里面红粉色的脑瓤子露了出来。
二叔恶心的胃部痉挛了一下,但见那江晓芸,低头,嘴巴对着开了“天窗”的铁蛋脑壳拼命的吸吮,将嚼碎的脑子吸走了一部分,然后抬起小毛猴的脖子,嘴对嘴把脑髓再喂进了它的嘴里,小毛猴开心的咕囊咕囊吞咽
此情此景,让二叔想起来村子里,那些带孩子的妇人们,小孩子牙没长齐,妈妈们嚼碎了花生米,黏糊糊的,再喂到他们嘴中,娃儿也不觉得恶心,还开心的吃着操!没法再继续往下想了,越想越恶心!
“母子”俩在屋内吃着“人脑罐头”,一只绿色的大苍蝇闻着臭味儿,嗡嗡嗡的从厕所里飞了出来,正好落在二叔的鼻头上,痒得他差点打个喷嚏,二叔抬脸轰走它,使劲的忍着,硬是没打出来二叔快崩溃了,此地不宜久留,要赶紧撤!
他心里还抱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