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芸笑了笑:“不急,等翻过这座山再说。”
“哦”二叔不明所以,不知道师父在搞什么鬼,怎么还嬉皮笑脸的。
“徒儿,你要是不累,背上我如何?”江晓芸咯咯笑道。
“啥啥?背上你?”二叔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不愿意么?”江晓芸翻了个白眼,一脸娇嗔状。
“哦哦哦,没有,只是师父,我背着帆布包呢,再怎么背你呀?”二叔为难道。
江晓芸咯咯笑道:“这个不难,你可以让我骑你脖子呀。”
二叔倒抽一口凉气,骑脖子?他想起来谈恋爱的男女,女孩子骑在男孩子脖子上,像是小孩儿一样“隔儿”着,无比的亲密自己想都不敢想,师父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他内心是甜蜜的,能用脖子顶着师父,算是“亲密接触”了吧,于是赶紧蹲下,低眉顺目,怕师父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江晓芸一抬腿,骑在了二叔的脖子上,她好轻,还没这帆布包重呢,二叔开心的站起,手下意识的搂住了师父的双腿。
“啪!”脸上被师父打了一下,江晓芸呵斥道:“劣徒,摸我腿干嘛?”
“不不,师父您别误会,我不是摸,我是固定住,怕你掉下来,”二叔委屈的解释道。
“哼!为师在华山之巅行走跳跃长大,还能掉下来?你走你的路吧,不要心里长草儿,”江晓芸冷哼道。
二叔“做贼心虚”,尴尬的咬了下嘴唇,师父用心里长草这句话来敲打自己,搞的他无地自容。
他不敢再说话,直勾勾的朝山里走,今晚的月亮特别足,朦胧的犹如撒了一片银纱,时值深秋初冬,东北老林子里的温度已经很低了,踩着落叶沙沙作响,然而二叔余光瞥见,发现他背着师父的倒影,怎么那么的古怪。
按理说,二叔是没有影子的,但今天晚上,他似乎出现了影子,而且背着包,扛着师父的样子,怎么那么的奇怪?像是一个唱戏的人,披着长袍,踩着高跷,机械邪性的一步步朝山里走
二叔不敢多看,只是用余光在扫,他发现师父好像真的换上了一身戏袍,像是花旦的那种,脑袋上还有两个长长的花翎,有点儿像是蛐蛐的触角。
要说这江晓芸,可真是一个邪性古怪的人,在陕北催眠那老太太的时候,就用了蛐蛐,还用血红蜈蚣的方法对付“成精”的母猪,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这么善于玩虫子呢?
而且,二叔还发现,影子中,师父的身板儿也渐渐不似之前那秀丽挺拔的模样,佝偻着腰,挺粗胖的,活脱脱就像一个顶着人衣服的大虫子,甩着自己的触手!
“你看点路!想啥呢?”头顶江晓芸呵斥道。
“哦哦哦,”二叔使劲咽了口吐沫,继续朝前走,这个时候,林子里哗啦哗啦作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偷窥他们,更令二叔心惊的是,他余光瞥见,几道黑影唰唰的划过,擦着落叶发出响动。
“师父,有东西!”二叔提醒道。
江晓芸没有说话,二叔缓缓放慢了脚步,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此时,他脑子里出现了无数种可能,最害怕的还是这他妈的又是梦里梦,要玩死爷!
“噗!”江晓芸笑了:“看把你吓的,还军人呢,一点风吹草动就不淡定了?”
“哦”二叔长出一口气,脖颈子上冷汗滑下,几乎濡湿了师父的裆部,他感觉心绪复杂极了,闪过一丝猥琐的思绪,但更多的是对现状的担心和忧虑。不知为什么自从昨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