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最好的办法不是劝说,而是震慑。让他们害怕,打从心里恐惧你,那样他们才会对你言听计从,不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早已处在暴走边缘的刘猛,听到鱼恩的命令,哪里还会再压抑下去?瞬间暴走,指着城门高喝:“你等爷爷进了城,不把你打个屁股开花不算完!”
说完就指挥着手下的人摆出攻击的态势,显然是准备去攻城。城门郎见此,先是大惊,随后马上命人张弓搭箭,随时准备放出去,一副防御的态势已经十分明显。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似乎并没有攻城的意思,只有三个骑兵驮着陶罐子,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
因为只有三个人,他就没有在意,也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直到这三个人走到城门前,放下马背上的陶罐,然后悄悄地点燃引线,一溜烟儿的上马飞奔,城门后那个经验丰富的老兵大喊:“有火,里面可能是油!快打……”
“轰!”
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震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那一刻,城墙上的人犹如石会关一样,震惊已经让大脑一片空白。城墙下的人却没有如石会关那样,嗷嗷叫着往里冲。
“哈哈哈……城门破了!城门破了!看你这厮,还拿什么挡你爷爷进城!”
直到刘猛猖狂的大笑声响起,这才把他们都从震惊中拉回来。
也就在这时,城下匆匆跑上来个士兵,惊慌失措的喊道:“校尉,校尉,不好了!不好了!城门……城门……碎了……”
直到此刻城门郎才猛然惊醒,恐惧的汗水瞬间就让他犹如进了桑拿房。
恰巧这时鱼恩上前喊话:“本宫知道榆社城你还做不得主,去告诉你身后的人,就说既然不欢迎本宫进城,那鱼恩今天不进这弹丸小城,明日自有太原大城可供大军休整。”
说道这里,鱼恩忽然转过身,面对大军高喝:“儿郎们就再委屈一夜,今日咱们就在城外驻扎!大家养精蓄锐,明日咱们在太原杀个痛快,赚个后半生的衣食无忧!”
“诺!”
两千人慷慨激昂的应和,犹如黑夜中的电闪雷鸣,不只震的人震耳欲聋,更是直传天际,响彻云霄。
被这一吓,城门郎就连答话的勇气都没了,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下城头,飞马消失在破损的城门后。
……
其实河东的情况比鱼恩预料的还要糟糕,大量本地出身的校尉,早已形成如同魏博牙兵一样的利益共同体。这些人串联起来欺上瞒下,从河东不知道捞取了多少好处。此刻榆社城真正做的了主的,正是这些校尉们。
鱼恩刚到榆社,城门郎进城正是找这些校尉商议对策。以无人认得印信为借口,把鱼恩拦在城外也是集思广益的结果。魂不附体的城门郎再次进城,自然也是找这些人商量对策。
“过……过来三个人,抱着六个陶罐。他们把陶罐放在城门洞里,然后就……就……就,听见轰的一声,城门就……就碎了!”
城门郎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三个手指,像是因为刚才赶路太着急而喘息,更像是因为那三个陶罐而恐惧。
“不可能!六个陶罐而已,怎么可能炸毁城门?要知道这榆社的城门,可是我等刚……”
反驳的校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断:“怎么不可能?别忘了,这里和长安可还隔着个石会关!这么点人,又没有血战后的疲惫,貌似十分轻松就过了石会关。若是我没有猜错,杨珍必然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把吕义忠放出来,迎驸马爷进城呗!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