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只教你打拳啊!”纳兰锦绣揉了揉额头,说道:“你一会去就告诉你舅舅,让他教你暗器。”
徐锦策可不是只有蝶影防身,他头发里面还有针,这也是她这次回来无意中发现的。
那枚针要比普通的绣花针长很多,也要粗壮很多,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用来杀人的。
“暗器?”纪博衍看起来不怎么感兴趣,而且还说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父亲告诉我,我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纳兰锦绣秀眉一挑,淡声道:“你的意思是说用暗器就不是君子,那我也不是君子喽?”
纪博衍赶紧行了个礼,说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既明,你要记住一个道理,那就是武器没有善恶之分。即便是你用暗器,但行的是正义事,那这暗器便是善的。”
纪博衍听了母亲的话,就觉得自己实在是见识短浅。他又行了个礼,然后退出去。心里想的是,也只有母亲这样的女子,方能配得起他的父亲。
“你在担心什么?”纪博衍出去之后,纪泓烨问道。
“我就是怕既明贪多。”
“他心中有分寸。况且,兄长也知道该怎么教他。”
“那可不尽然。”
“嗯?”
“兄长治理北疆,可以说是有雄才大略。但是,让他教育孩子他未必在行。”
纳兰锦绣说完这话就想起了徐恋歌,如果换做她来教,估计也拿那丫头没法子。谁让她那么古灵精怪?
“你还想说什么?”纪泓烨知道她的话只说了一半。
“我本来是想说,孩子不会按照父母的想法成长,总有时候是长偏了的。不过即便是长偏了,也不一定就不会成才,这世上不仅需要中正之人,也是需要怪才的。”
纳兰锦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纪泓烨知道她这就是要使坏,而且肯定是在打他的主意。
果不其然,纳兰锦绣接着又说了:“若天下的人都像你这样,行事那么板正,那岂不是无趣死了。”
“你觉得我无趣?”纪泓烨认为这个问题可大了,他的妻子觉得和他相处没意思。
“嗯呢。”纳兰锦绣点了点头,模样变得非常正经。
“你好好说说,我哪里无趣了?”
纳兰锦绣看着纪泓烨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就笑了。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很是乖巧的说:“三哥,就你刚刚这个样子,要是放到别人眼里,肯定说你严肃死了。”
“严肃就是严肃,怎么还死了?”纪泓烨蹙了蹙眉,不喜欢她这种说话方式。
“好吧!你不喜欢死了,那就换个词。”纳兰锦绣想了想,笑着说:“就换成极了。意思就是说,你古板严肃的已经到了极致。”
纪泓烨无语,他见她碗里的东西已经吃光了,就问:“你吃饱没有?”
“早就吃饱了,不是陪你们两个吃呢么。”
纪泓烨招呼侍女过来收拾东西,然后打横抱了纳兰锦绣,径直把她放到了床榻里侧。
纳兰锦绣钻进被窝里,看着纪泓烨,笑着问:“三哥也要歇在这里吗?”
“嗯。”
“可我觉得我这个绣床不够大。”
纳兰锦绣说的是实话,她这个床平时就是她一个人用,比起他们在纪府的那个,确实是小了不少。
“我睡相好,这些地方就够了。”纪泓烨用手比了比。
纳兰锦绣侧躺在床榻上,一手托在脑侧,姿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