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脸色发青地问道,“用什么药?我给你找。”
穆如风摸摸鼻子有些犹豫,“额……那个,这种蛇我没见过。”
凤凌凌乱了,摊手道,“大哥,你不知道解药你还能这么淡定,我真是……”
“好,那你告诉我哪个药一般用来解蛇毒的,我给你找去。”
穆如风从凳子站起来,“一句两句说不清,我自己去找。”
他还没站起身边被凤凌一巴掌按了下去,“老实呆着。”
凤凌说完视线落在穆如风背着的竹筐上,那株赤芝还是被他摘了回来。
凤凌脑子一闪,幽幽地说道,“那个蛇和赤芝是一起的,这赤芝是不是就能解毒?”
穆如风想了想,“一般是这样。”
凤凌无语,“那你倒是早说啊。”
穆如风抓着赤芝,护在怀里,义正言辞地说道,“像这么大的赤芝,足有好几百年了。总会有其他药可以解毒的。”
凤凌为了防止自己一气之下把他敲晕过去,双臂交叠地站在他面前,冷冷地说道,“穆如风你可真行,你是要蘑菇,还是要命?”
穆如风见状又把赤芝往怀里送了送,大有抵死不从的意思。
凤凌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要做个讲道理的人,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在心中说了三遍,她发现还是没用,于是伸手一个手刀将穆如风敲晕过去,把那个直径一尺又老又丑的破赤芝从他怀里拿了出来。
把赤芝拿在手中,凤凌这才想到她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入药。
目光扫到药堂书架上摆放的医典,信手拿出来一本翻看,看了一眼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要了命了,她不认识这里的字,一个都不认得。
没文化真要命……早知道刚才就不把他敲晕了。
凤凌想了想,还是觉得把穆如风弄醒比较稳妥些,随即在他的脸上拍了拍,直到他的半边脸都被拍出五指印了,人也没醒。
那就对不起了
一瓢凉水下去,人终于睁开了眼。
在他还没恢复清醒的那一刻,凤凌匆忙问道,“灵芝怎么吃?”
穆如风下意识地说道,“文火熬汤,一个半时辰药效最佳。”
凤凌见势拿起灵芝便去了厨房,洗干净之后切碎全都放了进去,文火慢煮。
蛇的毒性已经蔓延开来,穆如风的意识渐渐有些不太清晰,顾不上去找消失不见的大灵芝,在椅子上靠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熬了一个时辰凤凌便把灵芝汤端到了药堂,穆如风已经昏迷,她要真熬上一个半时辰,她真怕他撑不到那个时候。
给他喂了药,凤凌把他扶回房间安顿好,又有些不放心,便在旁边守着,时刻观察他的变化。
过了小半个时辰,他的额头开始发汗,热得开始掀被子,凤凌只得弄来一盆温水,给他擦擦脸手。
她记得有一次在部队训练,她正处在生理期,身子比较虚,又要下水训练,她那个时候正在和队长较劲,死扛着在冷水里整整泡了一天,回来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热,一直烧到了四十多度。
她当时已经没有了意识,据三七说当天凌晨又有训练,满屋子烟雾弹,她却迟迟没动静,众人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队长那张万年不变的瘟神脸总算起了点波澜,连夜把她送到了军区总院,一直守到她退烧才走。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病好之后队长罚她手写了五万字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