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遇到丹扬,结婚,过的挺幸福,我也觉得自己之前确实是钻牛角尖了,哪能想到老天爷居然这么那我开涮……我这才又幸福几年,丹扬又出事!”
“南琴跟你也很熟悉?”纪渊给了他一点时间略微平复一下情绪,然后才问。
李强摇了摇头:“没有多熟,之前我跟我老婆结婚之前,她就跟我说过,她不介意我做生意的时候跟人应酬,但是不喜欢我跟她身边的女性朋友走得太近。
我本来跟那个南琴也没有什么话说,我老婆还比较在意这种事,那我何苦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所以就她们俩该怎么着怎么着,我不掺和。”
李强在说起南琴的时候,嘴角微微的撇了一下,这个小动作被纪渊看得一清二楚:“李先生不太喜欢南琴这个人?”
“我也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不是一类人吧。”李强虽然回答得含糊,不过他的语调倒是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以前跟我老婆说过,南琴虽然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太喜欢发牢骚,总是这样不高兴,那样不开心,拿我老婆当垃圾桶一样,来了就没有什么好事,开口闭口都糟心。
尤其是她有一个毛病,不管什么事儿,都要放大了说。她单位同事跟她怎么着了,她不说她同事不好,她说这个社会上没好人了,她老公跟她吵架了,她不说她老公不好,她说这个世界上男人都一个德行,没有好东西!”
他有些无奈的两手一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怕你们笑话,我这种生意做得不大不小的,其实很多时候都挺难。
有一次,我在外面为了一单生意,跟客户应酬到了挺晚,累得跟孙子似的,好不容易把订单给拿下了,心里还是挺高兴,本来想着回家去跟我老婆分享一下这个高兴的事儿,结果一回家,就看到我老婆一个人红着眼睛,一看那模样就知道是刚哭过,我就问她怎么了,她说南琴刚走。
那次是南琴又跟她老公吵架了,吵完架心里不痛快,过来找我老婆抱怨,抱怨够了,就问我干嘛去了,我老婆就说我有应酬,南琴就跟她说,我这种成天在外面忙忙忙的,早晚得把心给忙野了,这个家我就都不想要了!”
李强本来是一腔悲痛,回忆起这件事,又不由自主加入了一些愤懑:“我老婆就替我说了好话,南琴又说我老婆自己就知道找个能赚钱的,偏偏介绍那种不靠谱的给她,吭自己的好朋友,我老婆就很委屈,两个人就吵了一架,南琴就走了,我老婆自己在家就越想越难受,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哭。”
“既然这个南琴总给柳丹扬添堵,两个人怎么还来往那么密切呢?”夏青问。
面对这个问题,李强也只能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跟我老婆说,像是南琴那种成天满肚子牢骚的,你就少跟她打交道呗,但是我老婆说她觉得南琴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事儿,所以比好些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好多了,让我一个大男人别那么计较。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一个大老爷们儿,难不成还真的连自己老婆跟什么人交朋友都要管么?那说出去我还不得被人家笑话死!
后来我也想通了,我老婆平时估计也是需要个能一起说说话的人做伴儿,我又忙,南琴能陪她,跟她说些牢骚的话吧,我老婆估计听着也解闷儿,她自己都不觉得烦,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正好我老婆不喜欢我跟她的女朋友走得太近,我也不太喜欢南琴那个人的性格,所以就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就够了。”
“那除了这个南琴之外,柳丹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或者老同学了?”夏青问李强。
李强想了想:“好像……也没谁了,我见到最多的就是南琴,别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