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了公平起见,她们三个上,我做个牌搭子,虽然牺牲很大,但是我很乐意为各位服务。
说完,还特别不要脸的弄个了绅士礼。
周起要笑不笑的瞥了陈进一眼,“跟几个女孩子玩,你真是出息了。
陈进微微一笑,“过奖过奖,在不要脸这项事业上,我一向有更高的追求
周起懒得再搭理他,回头揉了揉许浓的发顶,对她说:“玩两把
许浓其实会打麻将,但是打得很臭,经常看不岀听牌也打漏章。这会儿听到周起的话,下意识抿了抿唇。
“我不太会打啊,不然还是你来吧
“媳妇儿,人家都是自己家女人上,你让我和陈进一样凑过去他亲昵的往她耳边一贴,“求求你了,别把我变得和他样不要脸。”
这话许浓听着不由又笑了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坐到了牌桌前。
北方麻将其实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带的玩法不多,只要顺好牌,再加上点运气加持,胡牌倒也不算问题。
只不过坏就坏在,许浓今天运气确实太差了,甚至比陈进还要差。
两圈麻将下来,陈进至少还嬴了几把,就只有许浓,把把输,而且牌桌上百分之八十的炮,全是她点的。
眼瞧着周起一瓶瓶的喝着酒,她也有些慌了,后来连听牌都有些看不出来。
身后的男人悄无声息的朝她贴近,带着酒香的吐息,灼热的喷洒在许浓耳廓。
“媳妇儿,别怕,随便打,你老公还能喝。”
他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许浓更是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牌面上只有两颗闲章,一颗五万,一颗六条。她正志忑犹豫着打什么呢,周起在旁边悠悠的又来了句。
“打红色的。
他声音压得很低,基本上是用气音说出来的,许浓心头跳,即刻就有种考试做小抄的感觉。
但她也确实不想再输了,周起前前后后喝了快两瓶红酒了,再喝下去她真怕他一会儿意识都不清醒了。
所以顶着作弊的羞耻感,许浓硬着头皮打出了那张五万。
她之前是见过周起玩扑克的,他怎么戏要裴玉那个发小,她也是亲眼所见。
所以许浓原以为周起玩麻将也会是一样,听他的绝对没错但哪想
“嘿五万,胡了立门清一色
陈进在对面儿直接将把牌摞下了,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他眼睛快笑成一条缝了,对着对面的许浓说:“哎呀,弟妹呀,谢谢你啦,今晚可算报了我之前受过的所有苦了
接着,又朝周起看过去,“快点儿,快点儿继续喝啊倒满杯
周起姿态慵懒的很,倒也没想赖账拿着酒杯又倒了杯红酒进去,然后一仰头,直接一饮而尽。
许浓心疼坏了,但又忍不住想埋怨。
“你不是说打五万吗"她小声和周起嘀咕,明明是他教她打那张的,怎么回头直接就点炮了
周起眸子里有懒散的光在流转,除了微微的醉意之外,还莫名带了股诱人的风流劲儿。
“是啊,怎么就点炮了呢
上家坐着的是南辞,她这会儿有点困了,不经意拿手揉了揉眼睛。
这个小动作被霍临看在眼里,他直接把人抱起来,起身,行了,不玩了,上楼了。
陈进赢了正嗨呢,瞧着霍临这么扫兴,赶紧问:“这么早上楼干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