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想着你我才能硬起来,鹤西,我对你的迷恋超乎我的想象,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江知宴终于明白闻鹤西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畏惧到深入骨髓的程度,因为他是个丧心病狂的病娇啊。
“好。”江知宴顺着他的话说,生怕惹他不高兴,病娇发起疯来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闻鹿南满意地笑了,趁着红灯停车,突然凑过来亲了一下江知宴的脸。
江知宴不敢躲,僵硬地坐着挨亲。
闻鹿南顿了顿,再次低下头来,朝着诱人的薄唇亲过去,江知宴惊慌地闭上眼,双唇紧抿,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哐!”
闻鹿南的唇没有落下来,因为车被追尾了,江知宴的后脑勺猛地撞在靠背上,眼前直冒金星。
“操,活腻了吧。”闻鹿南问,“你没事吧?”
“没事。”江知宴说。
后车的车主过来敲车窗了,江知宴偏头看一眼,顿时大惊失色——是楚修!竟然是楚修!
江知宴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他极力克制住,不敢露出一点声色,生怕被闻鹿南察觉出什么异样。
闻鹿南推门下车,还没开口,楚修的拳头就毫无预兆地砸过来,闻鹿南躲闪不及,腹部挨了一记重拳,先是撞在车上,紧接着又跌倒在地。
“下车!”楚修冲车里的江知宴喊。
江知宴只愣了一秒,立即开门,下车前他突然想起什么,回身打开扶手盒,抓起放在里面的枪,拢进宽大的毛衣袖口里,这才急忙下车。
“去我车里待着!”楚修又喊。
江知宴却没听话,他疾步绕过车头,举起手,枪口从袖口下露出来,正对着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闻鹿南。
郊区车少,并不会引起围观。
“别动!”江知宴的声音微微发抖,“不然我杀了你!”
“杀我?”刚刚还邪魅狷狂的闻鹿南,此刻却狼狈地坐在地上,他目光阴鸷地盯着江知宴,脸上却在笑,“鹤西,你不敢。”
“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世上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江知宴努力让自己显得很有气势,但是闻鹤西的声音自带软糯效果,放出的狠话一点都不狠,让江知宴十分挫败。
楚修过来抓住江知宴的另一只手:“别跟他掰扯了,我们走。”
担心闻鹿南反扑,江知宴一直用枪指着他,直到上了楚修的车,他才松口气,拿着枪不知道该往哪放。
楚修从他手里接过枪放进储物盒里,立刻发动汽车。
车从闻鹿南旁边驶过时,江知宴不经意和他四目相对,被他脸上那个阴恻恻的笑惊得汗毛直竖。
“修哥,”江知宴将闻鹿南抛诸脑后,一脸感动地看着楚修,“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楚修说:“你都不记得我是谁,怎么知道我会来救你?”
“直觉啊,”江知宴说,“虽然我不记得你,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突然被发好人卡的楚修无奈地笑了笑,问:“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江知宴说,“虽然被关着,但我吃得好睡得香,身上比刚醒时有劲多了。”
楚修松口气:“那就好。”
江知宴问:“我们现在去哪?”
楚修顿了下,说:“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