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宴忙道谢,唐秀懿问他做什么工作,楚修代答:“他前段时间生了场大病,住了好长时间的医院,前几天才刚出院。”
“哎哟,可怜见的,怪不得瘦成这样。”唐秀懿摸摸他的头发,眼里满是慈爱,“旁的不敢说,做饭煲汤我还是擅长的,不出一个月,保准让你把掉的肉长回来。”
江知宴鼻子一酸,没出息地掉了眼泪。
他想妈妈了。
忙用手背蹭了下眼睛,江知宴笑着说:“看来我有口福了,好羡慕修哥啊,能一直吃阿姨做的饭。”
唐秀懿体贴地装作没看到他的眼泪,微笑着说:“估计他早吃腻了。”
楚修知道,对于18岁的江知宴来说,丧母之痛还没完全过去,心里的思念轻易就能被勾起。他岔开话题:“妈,楚珩说今天中午想和咱们一起吃饭,你去吗?”
唐秀懿低头喝口粥,说:“去,听听他想说什么。”
楚修顿了下,应了声“好”。
吃完早饭,楚修回房间换衣服,准备上班。
江知宴想帮唐秀懿洗碗,却被撵了出来,他推开房门,楚修正半裸着身体站在衣柜前挑衬衫。
江知宴两眼放光:“哇哦,修哥,你身材真好。”他走近,盯着楚修凹凸有致的漂亮腹肌挪不开眼,“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怎么练的?教教我呗。”
楚修说:“一周去五次健身房,你也能练出来。”
其实,楚修并不热衷健身,可江知宴是个健身狂魔,每天不去健身房练俩小时就浑身不舒服,还要拉着楚修陪练,久而久之,楚修被迫养成了健身的习惯。后来,江知宴死了,楚修颓废了一段时间,重新振作后,他每天都去健身房操练自己,想象着江知宴就在旁边的跑步机上,一边跑一边blabla废话连篇。
江知宴眼馋得不行:“修哥,我能摸摸吗?”
楚修面朝他:“摸吧。”
江知宴伸手,摸上楚修的腹肌。
楚修的皮肤温热,江知宴的掌心微凉,掌心和皮肤相触的瞬间,楚修没来由地紧绷,连呼吸都窒了一瞬。他垂下眼,看到的明明是闻鹤西的脸,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江知宴的样子,他微微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江知宴得寸进尺,摸完腹肌又去摸胸肌,还收拢五指握了一把。敏感的乳-尖被掌心的软肉包裹挤压,楚修瞬间头皮发麻,急忙抓住江知宴的手腕:“够了,再摸要收钱了。”
“我没钱。”江知宴说,“你有没有欠我钱啊?”
“你欠我钱还差不多,”楚修说,“如果不是我管着,你一毛钱都存不住。”
江知宴咋舌:“我长大后这么不靠谱的吗?”
楚修笑睨他一眼:“你以为呢。”
穿衬衫,打领带,穿上西服外套,楚修蓦地变了气质,从邻家大帅哥变成了霸道总裁。
“我去上班了,”楚修说,“你老实在家待着,别往外跑,知道吗?”
“知道了,”江知宴坐在床上,“你怎么跟我爸似的。”
“你提醒我了。”楚修坐他旁边,掏出手机,“我给江叔叔打个电话,你在旁边听着,别出声。”
江知宴忙不迭点头:“好!”
电话打出去,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