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天生,也可以说是后天修炼而成。
痴心画画的人本来就需要一双对事物极为敏锐的眼睛,这样才能在笔下描绘出不同事物的美丽。
此外,董长阳因为环境的缘故,更是早早的就学会去辨别成年人的神色和想法。
小孩子是最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一种技能的。
不管董长阳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她在这方面的能力的确是出类拔萃。
麻将也好,其他类似的娱乐游戏也好,其实拼的就是技术和心态。
陈焕之极少与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来比拼,因此开始对麻将极为不适应。
但他能够明白为什么麻将能够被这么多女性所喜欢。
陈焕之还不知道,就在他和董长阳死磕麻将专业术语的情况下,他接下来的行程就已经定了。
打包东西送他去父亲好友那里学“玩”,总共也就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据说这位好友精通市面赌坊上各种玩法,年少时赌场的人见了他就愁,后来变成赌坊的人见了他都是恭恭敬敬的拿着银子请他离开。
虽然各种不靠谱,但因为这位先生家世背景优越,又写的一手好字,朋友遍布京城,因此也是一位怪异的“名士。”
“哦哦哦,这就是你们世界的赌神啊!”
“神灵之名切不可多说,人与神又如何能比?”陈焕之觉得长阳所在的世界,人们对于神灵还是太无敬畏之心了。
就算是陛下,一国天子,也是不敢称呼自己为“神”的。
陈焕之觉得自己的生活轨迹似乎发生了一点点变动。
“陈大哥,我说的再多,你看的再多,这么下去恐怕也是学不会的。”董长阳已经放弃和陈焕之字面解说怎么打麻将了。
这玩意儿得靠实践啊。
——面对陈大哥我都这么没有耐心,看来我暑假去给人家当家教的念头可以先掐死了。
董长阳默默的修改自己的赚钱计划。
“不如这样吧陈大哥。”董长阳给陈焕之出了一个“好主意”,“你现在要去见的这位世叔不是精通各种赌法么?想必也有很多精于此道的朋友,不如你们再拉两个人,凑一桌麻将,每天玩一玩就会了。麻将的玩法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个时代的女子喜欢玩哪一类的,所以干脆你们亲自玩一玩,然后选一种出来再去推广吧。”
虽然董长阳这话说的很诚恳,陈焕之也相信董长阳说的话是真的。
但不知为何,他似乎觉得自己从长阳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点嫌弃的意味来。
错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