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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不记得自己做过记忆上的手术,按理说不该出现这么大的记忆断层。

    可就是出现了,他试图把那段时间的记忆连贯起来,然而人的记忆就像抽屉,都是片段式连续的,除非有什么东西触动解锁,才能把那段记忆想起来。

    比如说现在有人问他上周星期四吃了什么东西,他猛然一想,就像没有钥匙却去拽上了锁的抽屉,当然是拽不出来的,可要是面前出现个相关的东西——他上周四吃了橘子、樱桃和苹果,面前出现了个橘子,橘子就是钥匙,打开抽屉,接下来的樱桃和苹果也都想起来了。

    这也代表着,或许他不是记忆出现了断层,而是一时的想不起来,思绪无法凝固。

    私心里,祝曜渊并不想和朋友起嫌隙,虽说钟文冉的事情已经隐隐让他们有了分道扬镳的苗头;理智上,他起了疑心,并且疑虑重重,他很想就此去质问杨嘉,可是他不能。

    他往口袋里摸了摸,感觉到笔杆的凉意,心中的疲惫才消下去些。

    祝曜渊想,钟文冉的工作未免也太辛苦了点,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被压榨的只剩一点,就这一点还是他努力争取来的。

    偶尔加班熬夜还行,可天天熬谁能受得了?

    他当初只想着把钟文冉签来,却没想过基地不在公司,就算他把人弄来,他们也是只能见那么几面。

    他正暗搓搓的想,要是和几个经理打个招呼,减轻下钟文冉的工作量他会不会生气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来者与他四面相对,紧接着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祝曜渊知道他叹气的意思:你怎么又来了。

    钟文冉揉了揉眼睛,无奈道:“不要老把脚放在我的桌子上,鞋底有很多细菌。”

    祝曜渊乖乖地放下去,冲他张开双臂;“宝儿来抱抱。”

    钟文冉习以为常的忽略了他,过去整理资料,他身上带着许多隔离服的味道,脖子一圈还是红的。

    他翻着桌子,翻了一圈,突然道:“我的笔呢?”

    祝曜渊脸不红心不跳:“你手里不拿着呢吗。”

    钟文冉想说是另一支,那支笔他用惯了,走哪带哪,他是个不喜欢改变的人,丢了支笔事小,可却会不开心段时间。

    以前母亲说他这是长情。

    看他明显低落下去,祝曜渊几乎要把笔双手奉上,亲吻着他道歉。

    可是钟文冉没让他的愧疚维持到一秒钟,因为他边垂头写东西边道:“你不用天天来等我,我有很多工作需要完成,这几天我原本可以住在公司里,但如果你来等着我,我就只能被你送回家混混沌沌睡一觉。”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祝曜渊没想到他辛辛苦苦等他到半夜,竟然就换来这白眼狼结论,气得有点缺氧,攥住他手腕拉他到面前:“你再给我说一遍?”

    钟文冉皱眉,抬起眼来看他,姣好的面庞如洁白明月,“再说一遍也一样。”

    “你个小没良心的,”祝曜渊捏住他下巴,抚摸他脖子上的红圈,刚升起的火气通通化作了心疼,“看看你脖子快肿成猪脖子了还跟我犟,还住在公司里通宵工作,你身体什么条件自己没数?”

    “这是你的项目,看到我卖命,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钟文冉想挥开他,没挥动,“疼,松手。”

    祝曜渊故意摁了摁,坏心眼道:“还知道疼?我就不松手,让你气我。”

    钟文冉终于忍不住说了他一直想说的话:“你幼不幼稚。”

    “我幼稚?”祝曜渊彻底给气笑了,“你除了年龄大我三岁外,哪方面比我成熟你倒是说说。”

    钟文冉不咸不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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