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屁事!”
祝曜渊把钟文冉护在身后,对醉汉冷笑:“你算哪门的老子,知道这车多少钱吗?知道你砸这一下下去要赔多少吗?”
醉汉顺着他看向车窗,犹不知害怕:“老子不想赔,你他妈还能拿老子怎么样?”
这不止是个醉汉,还他妈是个无赖,祝曜渊好久没打架的手直痒痒,他打定主意要让这醉汉付出代价,活动了下手腕,突然对着他醉醺醺的脸就是一拳!
钟文冉受了惊,想要过去阻拦,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冒出来个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身后的人抱着他往后退去,他呜呜一叫,祝曜渊便猛地回头看他——钟文冉亲眼看着那个摇摇晃晃的醉汉像清醒了似的举起了铁棍,对着祝曜渊的头狠狠挥了过去!
——刹那间钟文冉的心脏都骤停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像电影中浪漫的慢镜头,可惜的是他现在眼中的景象既不浪漫、也不是电影,祝曜渊在他的面前倒下了,血如同流注而下的纤细的花,染了祝曜渊满脸。
钟文冉屏住呼吸,刚才车中祝曜渊印在他脸上的吻还湿热着,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咬住嘴边捂着的手,直到那手受不住挪开,他才被呛到似的咳嗽,豆大的泪夺眶而出,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喊:“祝曜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