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陈照锡不懂韩时初找他做什么,他与韩时初又无渊源。
韩时初笑得神秘:“想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你的父亲陈海东。”
听到阔别已久的名字,陈照锡先是一怔,随后回过神:“你怎么会认识我爸爸?”
“这个你不必知道。”韩时初朝陈照锡靠近一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会遇见叶迟朗吗?”
陈照锡心想,他会遇见叶迟朗,还不就是因为陈海东拿他抵债吗?
韩时初引诱道:“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爸爸欠了叶迟朗那么多钱,只用你来交换,就一笔勾销了?”
陈照锡心思单纯,他从不愿意去揣摩别人复杂的心思,直觉告诉他,韩时初很危险。
“我要走了,阿朗马上就会来接我了。”
说完,陈照锡就想跑,却被韩时初一个箭步挡住:“你就不想知道你爸爸过得怎么样吗?”
陈照锡低着头喊道:“不想!”
明明是陈海东把他卖了不是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
韩时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陈照锡腰侧的口袋,倾身在他耳边说道:“你爸爸很想见你。你若是改变主意,可以打电话给我。”
正要回家的殷果恰好看见韩时初拦住陈照锡,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以致于陈照锡脸色瞬间惨白。
殷果想都没多想,冲到陈照锡面前,朝韩时初大声呵斥:“韩时初,你又想干什么?”
“殷果,你身后那位可是你的情敌,你忘了吗?”韩时初故意戳殷果痛处,“他可是得到了你心心念念许多年的叶迟朗啊,你还要帮他吗?”
殷果目光停顿在韩时初脸上,眉头紧锁:“韩时初,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我怎么了?”韩时初笑意盈盈的脸渐渐变得冷漠,“你倒是说说看?”
“你卑鄙无耻,狠毒狡诈,下流龌龊!”
殷果恨不能将全世界最恶毒的词藻全都用在韩时初身上,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每次遇到韩时初,他就像是浑身长满刺的刺猬,牙尖嘴利的模样只能用尖酸刻薄形容。
韩时初脸色阴沉难看,他握紧双拳,气得呼吸都紊乱了:“殷果,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不,你在我心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世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莫过于语言,殷果字字诛心的咒骂戳在韩时初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痛堆积在胸腹之间仿佛随时会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