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高烧又是呕吐,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叶迟朗从未经历过如此让他手足无措的事,他连夜把陈照锡送进医院,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能暂时给他挂上退烧的点滴,希望能以此缓解陈照锡的痛苦。
叶迟朗寸步不离的守着陈照锡,一整夜都不敢合上眼。陈照锡这边情况糟糕,殷果那边也毫无进展,似乎韩时初把他们所有人都逼进了死胡同。
闻礼按照叶迟朗的吩咐,动用了晴都所有人脉,开始全城搜索韩时初和殷果的下落。出入境那边已经确认,韩时初并未出国,难就意味着他人还在晴都。
只要他还在晴都,哪怕掘地三尺,叶迟朗都会把他找出来。
天快亮的时候,挂了一夜点滴的陈照锡烧终于退了不少,虽然还有些热度,但比刚进医院的时候好多了。
陈照锡醒来时,四肢僵硬,喉咙紧涩,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叶迟朗,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叶迟朗被那双覆满水光的眸盯得心底发麻,他弯下腰,凑到陈照锡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锡锡,你哪里不舒服?”
陈照锡张了张嘴,发出啊啊的干哑声。
“你刚醒,别急着开口说话,先好好躺着。”叶迟朗安慰陈照锡,他搓搓他冰凉的小手,“我在这里陪你,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