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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滚烫
道这个穷画家是怎么舍得买的。哦,也没准是有钱的前女友送的。

    容珊兰脱下身上薄薄的衬衫,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吊带,手将胸前的长发撩到后背,露出细长的锁骨和事业线,一举一动尽显风情。她眼神勾人的看着溥灵说:“给我喝一杯好不好?”

    溥灵起身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高脚杯,往里倒了酒,室内顿时酒香四溢。

    溥灵将酒杯递到容珊兰眼前,在容珊兰接手时,又转回到自己面前,笑着说:“想喝吗?”

    这是容珊兰第一次看到溥灵笑,虽然她的笑意不达眼底,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

    溥灵大概是容珊兰见过最好看的人了。玉琢冰雕般的轮廓,眉目如画,眼神碧波清澈又淡漠凉薄,嘴角略微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容珊兰总觉得溥灵不该属于这个仓库,她举手投足都像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还是顶级富贵的那种。

    哪怕她只穿着几十块钱的地摊衣服,哪怕她住着狭窄破旧的单人床,哪怕她的画现在分文不值。容珊兰还是觉得,溥灵该属于一个比这里更高贵的地方。

    容珊兰被酒香和溥灵的笑勾的心痒,她呆呆的看着溥灵似笼罩着一层冰霜的眼睛,说:“想喝”。

    溥灵晃着杯里的红酒,看着容珊兰,说:“一杯酒,一千块,作为明晚的费用”。

    容珊兰知道这酒应该不止这个价,立刻答应:“成交”。

    容珊兰伸手夺过溥灵手里的酒杯,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溥灵纤长的手。她的手在空调不算低的房间里也异常冰凉。

    容珊兰拿到酒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兀自喝着酒。

    她们才认识几天,因为皮肉交易才凑到一起,还不到把酒言欢的交情。就算容珊兰知道溥灵心情不好的原因,她也不打算开口安慰,她不想亲自戳破自己下午偷听的事实。

    况且,谁需要谁安慰呢?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无论什么身份的人都会有自己的一份苦楚,不可为外人道的苦楚,只能独自在暗地里消化。

    容珊兰很喜欢喝酒,但是每次喝完酒后耳朵都会像充血了一样红。

    溥灵看着容珊兰小巧的耳朵,此时像染了色的贝壳一样贴在她的脸旁,心里觉得煞是可爱。

    许是酒精的作用,她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摸。

    触手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