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珊兰躲开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立刻将手收回。大多数人的耳朵都非常敏感,摸耳朵的动作实在太轻浮了,不适合自己。
她压下心里的异样感觉,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喝着手里的酒。但是她却发现,容珊兰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手,用很露骨的眼神。
天生弯的溥灵自然知道在女同性恋者中,手的特殊作用。被容珊兰这么肆意的看着,溥灵觉得冰凉的手心好像出了层薄汗。
一定是酒喝的太多了,不然她怎么会被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撩到?她向来不相信一见钟情,也不喜欢见色起意,人这么复杂的生物,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对另一个人产生感觉?
溥灵最擅长情绪管理,她习惯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都锁在心里。这次也是一样,她权当现在的异常是酒精的作用,努力去忽略容珊兰的眼神。
但是当容珊兰主动俯身过来时,溥灵还是忍不住呼吸一窒。
容珊兰两边细密柔软的长发恰到好处地遮着,眼角眉梢都流淌着妖娆的媚意,红润的薄唇微张,呼吸间倾吐着红酒醇香的酒气。因为弯腰的姿势,她吊带的领口微微垂下,露出她深邃的事业线。
在溥灵觉得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去时,容珊兰先一步垂眸。
这个动作,让溥灵瞬间清醒过来。她在心里鄙视自己,差点就成了和容珊兰一样的轻浮之人。这违背了她的原则。所以在容珊兰吻上来时,她毫不犹豫的躲开了。
容珊兰虽然看起来有点失落,但似乎也没有继续的想法。溥灵本该庆幸的,可是她却没由来的烦躁起来,拿着画笔,半天下不去手。
她向来认为自己的定力很好,但今天却屡屡因为容珊兰而变得不淡定,连画画都心不在焉的。
这是个很不好的预兆。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溥灵放下画笔,双手扶额,想要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驱逐出去。容珊兰忽然从床上起身,朝她走过来。
脚步声近了,溥灵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喝住容珊兰:“你要做什么?我还没画完”。
容珊兰将双臂环在胸前,光着脚,赤着身站在离溥灵一米远的地方说:“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是不是酒喝多了,头疼?”
溥灵不想被容珊兰看到空空如也的画布,她迅速将画布盖起,从画架上拿下来,斜扣在墙边,说:“没有,我有点累,今天就到这里吧”。
溥灵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她将水温调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冷水哗哗的落下,柔嫩的肌肤立刻被刺激的起了一层小疙瘩。但心里的火却好像越烧越旺了。
闭着的眼睛总是浮现容珊兰的身体和她小巧的耳垂,还有她唇瓣蹭过脸颊的感觉。
这个澡洗的有点久,直到溥灵冷的有些打哆嗦才舍得出来。出来后,她刚消下去的火,又被容珊兰激的一下窜起。
容珊兰躺在床上,用身下的红绸裹住身体,丝滑的红绸映的她皮肤更加白皙晶莹,她身体的曲线在红绸下变得更加惑人。
溥灵蹙着眉:“你怎么还没走?”
容珊兰裹着红绸坐起来,有理有据的说:“这里这么偏,真的不好打车,我那天回到家都要累死了。昨晚都一起睡过了,今晚我还陪你喝了酒,你不会要卸磨杀驴吧?而且,这位客官,你点了我的单,你就有义务收留我一晚”。
溥灵虽然性子寡淡,但也不是不近人情,她再次默认了容珊兰留宿的事。床虽然小,但容珊兰睡觉也还算老实,如果她不再继续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