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芸涵想了想,“我反而觉得乐一把冯生当做了自己的私有品,她应该是认为冯生就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小朋友的心事儿很难猜。
元宝一手搂住何芸涵的腰,心猿意马:“别想那些小朋友了,让我感受一下我们老何的嘴,是不是还像年轻时候的那样,口不由心。”
眼前,“老何”这个称呼已经不是元宝只能在心里摸摸偷念的名字了,何芸涵居然也默认了。
她偶尔的也会管元宝叫“老宝”,被萧佑听见过几次,笑的要岔气儿了。她甚至拿起个手绢,假扮红楼的花魁,拍着元宝的肩膀:“哎呀,老鸨,你直接出来营业好啦,你比人家还要娇媚。”
当天晚上。
两个妈又如胶似漆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起来。
元宝顶着鸡窝头,匆匆忙忙的要给乐一煮粥,冷不丁的,看到餐桌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旁边的盘子放着几个鸡蛋饼,最下面压着一个纸条,是乐一的字迹。
——希望两个妈妈能够注意身体,我不想太早的扛起家庭的重担。一定要吃早饭!!!
那三个警告式的叹号让元宝老脸一红,她赶紧去被窝把老何掏了出来,给洗白白之后,喂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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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数越大,俩人越黏糊。
最近圣皇和南洋的抢占市场战争如何如荼,何芸涵有些疲倦,根本就懒得动,元宝就一口一口的把粥给吹凉了,喂进她的嘴里,最后,元宝还得帮着漱口,穿衣服。
何芸涵柔柔的看着元宝,眼里的爱意像是华光一样洒落在元宝的心里,到最后,一大早的,又情难自禁的来了一个浪漫的法式长吻,元宝这才又把人给送到圣皇去了,离开前,她还跟老母亲一样,翻看着何芸涵的衣柜:“芸涵,你这衣服不行啊,呢绒的都不禁冻,一会儿我把羽绒服给你拿来。”
何芸涵:“我不要。”
她怎么着也是个boss,元宝天天给她打扮的鼓鼓囊囊的跟企鹅似的,圣皇上下想笑又不敢笑的,让她脸上无光。
元宝一扭头:“啥?你还是小孩吗?穿什么还得我操心?你看看今天都多少度了,差不多行了啊,一把岁数了。”
何芸涵的眼眸暗了暗,“什么一把岁数?”
元宝忙着倒腾衣服,“你啊。”
何芸涵一下子站了起来,无论是什么年龄的女人,最忌讳别人说她年老,尤其是自己的爱人,“萧风瑜,你什么意思?”
是不是看哪个年轻的小鲜肉觉得好看了?
骤然被叫了全名,元宝愣了愣,她转过身看着何芸涵。
目光对视间,电闪雷鸣。
她可能忘了。
三十五岁的她,临近更年期。
可是四十岁的何芸涵,正直更年期。
年少的时候,总是会为了些“大事儿”轰轰烈烈的吵一架。
如今岁数大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成了拌嘴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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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何芸涵和元宝都没有回家吃饭,乐一给元宝打了个电话:“妈妈,你在哪儿?”
元宝冷冰冰的,“你妈回去了吗?”
乐一想了想,“你们吵架了?”
冷哼一声,元宝把电话挂断了,她就不信,老何能舍得孩子。
何芸涵有着同样的想法,两口子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