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也差不了多少。
两人各持己见,最后陶祈道:“那都在床上睡吧。”
严戈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到底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
陶祈很少有与人同床共枕的经历,严戈更是如此,他的性格就决定了并不容易与人深交,更不要说在一张床上睡觉。
两个人刚躺下的时候都觉得身旁咫尺就有一个大活人,还是刚刚认识,几乎可以说陌生的人,一定很不适应,难以入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应付长辈耗费了太多精力,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只剩下两道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是陶祈先醒来的。
他头天下午因为喝酒小睡了一个午觉,所以睡得并不沉。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身后有个暖烘烘的东西,还时不时在他背后蹭两下,拱一拱,硌得人难受。
陶祈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往背后看,见到一张英俊的脸。
哦,是个男人。他想。然后回身想再睡,却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谁啊?
陶祈猛地回头去看。这下子清醒过来了,看着那张脸,想起来是他的雇主。
但是……
意识清醒的瞬间,陶祈脸色涨红。
他臀、沟里有个硬物来来回回地磨蹭,隔着几层衣料,仍然让他觉得难以忽视。
罪魁祸首是还沉沉睡着的严戈。他表情放松,看起来很安稳,并没有一丝一毫暧昧气息,也对自己无意识间做出的冒犯举动浑然不知。
陶祈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往浴室里去洗漱,全程跟做贼一样。完了出来看到大床上严戈沉静的睡颜,脸上刚降下去的热度又迅猛地烧起来。
他赶忙移开视线,自己一个人下楼了。
正是周末,严纵和严莉难得能睡一个好觉,都没有起床。严父严母倒是已经坐在客厅了。陶祈过去打了招呼,陪着严母说话。
十来分钟后,严戈也下楼了。他并不清楚陶祈醒来的过程,也就没有注意陶祈在看到他时立即躲开了目光。
两人陪严父严母吃过早饭,驱车离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