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们的差距并没有这么大,莫约有两拳距离。
蔚文还偷偷瞥了对面人几眼,他想:张先生大概受到过军事化训练,又或者与军人学过拳脚功夫,坐姿中很有军人的色彩。
他的后背笔直如铁板,肌肉紧张,正襟危坐。
密闭空间极易撩骚,身处其中,不免想入非非,蔚文的心也火热起来。
张先生或许感受到了他火辣辣的情怀,睨一眼道:“多少岁了?”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一点也不像青年的声音。
“16岁了。”蔚文谨记老鸨的嘱托,挤牙膏似的回答道。
张先生听了蔚文的话,竟就不再开口了,也不知他是陷入思考,还是在冷静发呆,尴尬的寂静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蔚文:气氛有点尴尬,要不说些什么?
他又想:哎,张先生的长相,真是我的菜!
如此好菜,不多说两句话,简直就不是人啊!
蔚文一向是个主动并且富有行动力的人,面对可能发生的爱情更加会勇往直前。
更何况,穿越局的规定十分松散,上层不限制,甚至鼓励员工在穿越世界谈一段短暂的恋爱,甚至还有人以此为卖点,吸引了大批想要看言情剧或者柴刀修罗场的观众。
修罗场并不推荐开,一名同事,脚踏十条船,最后被正牌女友发现,以柴刀砍之,最后以惨死的方式狼狈退出游戏,随后便提交了辞职报告。
他才找好话题,正想开口,车已停下,短暂的私人旅途已经结束了。
冷酷的张先生率先开门下车,对恭候在外的管家道:“给他准备一个房间。”他顿了一下道,“距离我房间要远。”
这么嫌弃的吗?!
蔚文:我自闭了。
……
张府的管家许是在英伦修习过相关课程,穿白衬衫与西装马甲,花白的头发被固定在脑后,面容祥和,风度翩翩,谈吐更是不凡。
“老爷很少带人回来,特别是你这样的好孩子。”他的目光慈祥而柔和,不含一点色、欲,倒像是在看半大的少年。
蔚文有点奇怪,他虽认真却不迂腐,一个男人花23333333买下了初夜权,却没有猴急,更没有把自己扑倒在床上,这绝不是正常发展。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他试探道,“张先生既然花了钱,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管家却道:“老爷说,做你想做的事。”说着在一大房间前停了下来,他侧身拉开门,腰微微弯曲,“有什么需要按铃唤我,铃在座机边上。”他道,“最近阳光很好,庄园东边养了几匹小马,可以去和他们玩。”
他进一步试探:“如果我想去外面……”
“最近还不行。”管家抱歉地看向蔚文,“但等到风波过去,您的身份证件都处理好,应该没有问题。”
“没问题!”有什么人会为难一位慈祥、诚恳、风度翩翩的老人家?
管家微微欠身道:“那我先走了。”
……
房间宽敞而明亮,浴室、洗手间、衣帽间一应具全,就算是酒店的总统套房也比不得它。他绕了一圈,发现了一部全新的手机,充满电的笔记本电脑,还有液晶电视等21世纪科技产品,穿越局所处世界的科技发展要比此世界快多了,在习惯用光脑人的眼中,这些东西,就像是孩童手上的玩具,无害而笨拙。
有一点却是蔚文始料不及的,他本以为按张先生的身份,屋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