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台下女嘉宾们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腿上的鸡皮可以用你们的产品消除吗？”
“你们产品的电离会不会对人体造成危害？”
“我是敏感皮肤，可以使用吗？”
“我的皮肤长期使用化妆品，大量金属毒素沉积导致皮肤油红暗沉，这产品能有用？”
“我长年熬夜型黑眼圈很严重，用了很多产品都不能驱除，能不能用这产品？”
“你们的产品对青春痘有没有效果？”
“小时候胳膊种天花留下了疤印，还随人长，现在疤印已经有草莓那么大，夏天都不敢穿短袖，我这样的还有的治吗？”
“毛孔粗大恢复要多久？”
“鱼尾纹能不能用？”
“只能用在脸上吗？身体上能不能用啊？”
“......”
躲在后台的李自朝一脸呆滞，不可思议地盯着突然躁动的现场。
要知道，在场的这些女人都是tc市本地的富太太和小资丽人，tc市虽是县级市，但每个富太太和小资丽人家里，几百上千万的身家还是有的，怎么现在一个个跟超市换季大促销的大妈一样？
其实，能有这样的效果，一方面是借了抖音丑角菜头姐姐的势，前后对比冲击感强。另一方面，李自朝出事之前，本就是当地富人圈的一员，虽然是最末流的那种，但能认识不少圈子里的人，而且在拿到当地政府批的条子后，他捐了二十座站台，成功有政府背书，让电离净肤仪成功上了一次当地的县级电视台。
别小看县级电视台，就在当地来说，能上县级电视台，那就是有政府背书的证明，档次就上了一个层级。
另一边，徐樱然的直播间里。
先前看到菜头姐姐皮肤变白变美，满屏幕都在刷666，不过更多的人是怀疑电离净肤仪的真实性。
“真的假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现在的商家哦，什么花里胡哨的噱头都会搞。”
“可菜头姐姐皮肤变好是事实啊，不信你们去看她最新更新的抖音。”
“人家是收了钱的，这你都信！”
“你们别总是把国内企业想的那么不堪好不好？”
“呵呵哒，国内企业的德性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这么说太偏激了吧？搞得你不是在华夏似的。”
“一群崇洋媚外的狗！岛国的refa一千八一台，我媳妇用过之后也没见多有效果，你们不是还一个劲地吹一个劲地买？”
“呵呵呵，说的国产就用用似的。”
“国产的都是垃圾，就算白烧钱我也要烧给进口的。”
“国家哪里对不起了你？九年义务教育哪里对不起你了。”
“实事求是，国产美容产品本来就不如国外，我说国产垃圾不对吗？一群用不起进口货，只敢在这里酸得low逼！”
“......”
直播间里的风向一下子就歪了，上升到支持国货和荣洋媚外的地步，两拨人泾渭分明，谁也不让谁，谁也说服不了谁，在直播间里互喷。
徐樱然揉揉微痛的三叉神经，网红最怕粉丝站队吵架，这种事最容易掉粉，于是连忙开口打圆场：“大家先冷静冷静，无论是支持国货还是支持进口，这都不重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待会樱然就去买一台，回头给大家直播使用情况。”
说着，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