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听见坂田在外面大呼小叫 :“消太这是什么饮料?你做的?哇,这也太好喝了!之前怎么没见你弄过?我要再喝一杯!”
我:“……”
相泽:“……”
相泽轻咳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强行解释:“银时他记性不好。”
“哦,是吗?”
我似笑非笑看着他,端起过杯子一口气喝完。味道有点怪怪的,但一向对食物反应很大的我的肠胃竟然没有任何动静,我摸着自己的肚子感觉还有点不可思议,相泽看我喝完直接拿过杯子,关门前轻轻说了一句话,我足足反应了一分钟才听懂他在说什么。
“晚安。”
我站在关闭的门前,又不明白了。相泽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这样?原谅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的阴谋诡计。
嘛,就这样吧。
我无所谓地躺在了床上。
视线前方长长的匾额上写着两个大字:糖分。
夜色降临,月光从窗户外渗进来,洒在地面。
我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周围的环境很陌生,我有些睡不着。看见旁边卧室和客厅里的两个红点一动不动,便悄悄翻身下床,打开窗户,从房子里溜了出去。
我脚下裹着金属片,直奔齐神家。
走了没一会,就感觉后面有个小红点跟着我,大概是坂田。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想找齐神问个清楚,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以有千万种方法阻止我,却找了一个最让我难过的方法。
我感受到了背叛。又一次。
可我还是在距离齐神家有两个街区的路口停了下来。
问了又怎么样?他会回答吗?我现在的行为仿佛就像是,一个已被定罪的罪犯在质问警察为什么要抓他一样。
啊,真没意思。
心情很不好,想抽烟。我在附近望了望,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商店,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在道路口抽了一个小时,把剩下的烟和打火机扔进了垃圾桶才回去。
红点一直跟着我,但我回去的路上走得慢,等我回到相泽家的时候,卧室和客厅的两个红点依然在原地,好像没有动过一样。
我把身体深深陷入软和的被子中,坠入梦乡。
第二天是周一,天还没亮坂田就来拍我的门。
“快起来了!三轮君!今天要去上课!你想连累我迟到吗?”
我脑子一直嗡嗡响,昨晚上翻来覆去地做梦,无数次惊醒又睡着,根本没睡好,脸色甚是不好的给他开了门:“起来了……”
“快去洗漱!”坂田推搡着我,“你相泽老师好不容易做一次早餐,赶上你运气好,不抓紧点都被他吃光了。”
做饭很少见吗?那真是好可惜……
头疼间已经被坂田带去了洗手间,我一只胳膊还打着石膏,坂田便自告奋勇地帮我洗脸,等洗完我脸上的皮都快被他搓了下来,感觉他在公报私仇。洗完脸刷完牙,我满脸红皮的坐在餐桌前,看相泽正慢悠悠地就着小菜吃蘸面,旁边还放着一碗味增汤。坂田直接扑向饭桌,像是饿疯了一样,头埋进碗里已经钻不出来了。
我撇了一眼放在桌子中间一脸盆的面条,又看了看坂田的吃饭速度。
嗯,也能理解了。
相比之下相泽的饭量要优雅的多,但也要比我多个三倍。鉴于我不太好的消化系统,我只喝了小半碗味增汤,味道还可以,没忍住又喝了半碗,吃了几口蘸面,便忍痛放下了筷子,左手不好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