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奶奶说话?”宁父质问宁希慕。
他显然是一招不成,换了一招,想要通过长辈关系对宁希慕施压。
这小丫头什么样子他清楚得很,怎么这一回就像是鬼附身一样,突然变得这么强硬了起来?
“不能对奶奶这么说话?”宁希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我是不是该向她道歉,然后按着她的说法抄一句佛经磕一个头,还要跪着抄?!”
秦明瞅瞅这情况,立刻见缝插针“你们怎么能这么胡来,你儿子的命是命,你女儿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女孩子家家本来就不值钱……”
宁父小声说。
他的声音刚出,就一瞬间被宁希慕突然扩大的声音龙卷风似的覆盖住。
宁希慕的声音大得惊人,很难想象她瘦小的身躯是怎么能爆发出这样大的分贝来。
“二,大哥哥他们没有诱拐我,真正虐待我的是你们,你们这一群重男轻女的渣滓……”
她顿了一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生出了重男轻女相关的意识,接着继续说。
“我每天被你们关在家里做饭、洗碗、打扫房间,我一天只能够吃一顿饭,剩下的时间还要跪着虔诚的拜谢佛祖,抄一段佛经磕一个头。”
宁希慕重重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遮着的伤痕“你们对我动辄打骂,大哥哥他们才会看不下去,出手帮助我!”
“你们……才像是人贩子!”
她说着,居然抡起瘦弱的手臂,用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扇了宁父一个耳光。
宁希慕的力量还是太弱,只打得宁父轻轻偏过头去,就在他即将发怒的时候,有一只手突然狠狠地甩在了宁父的脸上,这个耳光刚好盖在宁希慕扇的耳光上!
司易思平和的对宁希慕说“这样打人更痛。”
这个巴掌打得有多响?反正冒出头来试图看这一件家务事的隔了老远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宁父的脑袋直接被打得一下子偏过去,就差没扭着脖子。
但关键是,他被这么使劲的对着脸扇了一下,脸上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红印子。
“!”
“街道里没有监控,”司易思说,“谁也不能证明我打了你,对吧?”
他睁着眼睛对年轻民警说瞎话“警官先生,我觉得他马上就要暴起打人了,不小心失手快了一点,没有什么关系吧?”
“反正,是自卫呢。”
年轻民警斟酌一下说“是意外,不过你们应该好好调解,什么事情不要总想着通过肢体语言来表达。”
他完全不在乎宁家人的感想的,毕竟所有所里人都早已经将宁家人拉入了黑名单。
有一次宁家人居然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闹到了来视察的领导面前,这可不……得罪太多人了!
宁父试图用身体去撞司易思,但这一会他的攻击又被完完全全挡了下去。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小贱胚子躲在这个人贩子后边,得意的朝他眨眼!
“这样,”年轻民警当做刚才无事发生一样,“宁先生你们对你女儿的照顾是有一点问题。既然是这样的话最好还是分开冷静一下,这两位先生有暂时代为照看宁希慕小妹妹的想法吗?”
“没有。”司易思说。
“没有!”秦明丝毫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
宁家人当然没一个干的,可连宁父都打不过司易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