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都说服了。
等各归各位了,严子墨变了脸。
“你俩上船来干啥!”
“不是说了吗,我姐是福星,有她你们才能平安无事的回去!”
严三十脸不红心不跳,就好像说的是真事一样。
想她二十好几的人了,从来没去过省城那么远的地方,当然想去见识见识,要搁以前她肯定没这么大的胆,可是不一样,她有挡箭牌,只要她姐的皮一天没被扯破,他们就不敢拿她们怎么样。
严子墨冷哼一声:“既然上了船就得听话,不然……呵呵!”
船上有了两个小丫头跟平常没什么区别,渐渐地他们也就适应了两个丫头的存在。
只不过吃饭的时候严三十不适应了,她回来这些天家里的伙食开的还不错,冷不丁的吃到又硬又咯牙的干硬子就有点受不住了。
严子墨嘲笑归嘲笑,到底还是给她倒了碗热水。
“别以为上船是好玩的事,老规矩有一定的道理,你们女人哪受得了船上的苦。”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觉得女人晦气。
除此之外,严三十还有点晕船。
严子墨嫌弃的不行:“你看你姐咋啥事都没有,就你事多!”
严三十当场就要挠他,结果还摔了一跤,不但磕破了皮,还见了血。
严子墨不敢再跟她闹,赶紧的把血擦干净了,否则他真的担心这丫头被他们给丢下船,在船上见血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船早上出发的,半下午就靠着岸停下了,以往严子墨自己来,划的是条小船,时间耽搁的更久。
“从这条路进去,大概六十多里地就是省城,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村子里借几辆板车。”
严子墨让他们等在这里看船,就领着福星进村了。
他经常来这里,跟这里的人也挺熟,一进村就熟门熟路的找着地方,掏钱把村里的三辆板车跟一头驴都借走了。
“墨小子,我看你跟他们挺熟的啊?”
十五六的半大少年看着老练,根本不像是第一回干这种事。
严子墨嘿嘿一笑,不表功,把严初一推出来说:“这不多亏了她吗?换个人你借头驴试试?”
“也是。”说话的人想想,如果换自己,会轻易把自家的驴借给一个外村的人吗?哪怕是本村的都不一定肯借,自家的驴自家知道爱惜,外人知道个啥?
这么想着,他看小丫头的眼光就特柔和了,要一路都这样,那带着她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