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7分真的过分了。
——太过分了。
听见她以头抢地的动静，邱格和越之投来了关切的目光：“你没事吧？”
——有事。
——有大事。
少女瘪了瘪嘴，刚要回答，就被脑中响起的提示语吓了一跳：
【新buff激活中。】
【‘智者’已开启收集进度条。
收集进度：00001％】
这一瞬间，孟槐的脑子里闪过了数不清的猜测，如柯南说出‘真相只有一个’般福灵心至的——
抬起头，看向虚拟面板。
面板上出现了第三个大方框。
方框的上半部分是【智者】，下半部分是【00001％】。和曾经的【生物之友】一样。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虚拟面板的右下角，多了个小喇叭。
小喇叭基本等于音量。
如果喇叭上有一条斜杠，则是静音。
孟槐点了下小喇叭——喇叭从正常状态变成了静音状态，脑子里没有传来任何话语。
再点一下，使喇叭恢复正常。
——【语音提示功能开启。】
她又听见了那道冷冰冰的机械音。
少女转头，望向一脸迷茫的看着她在虚空中点来点去的越之和邱格，简单的解释了【智者】buff和【语音提示功能】的事。
邱格理直气壮的放下笔，陷入沉思。
“我懂了。”
他道：“因为考试是衡量智商的一种方式，所以才激活了新的buff。”
“至于新的功能……会不会和权限有关？”
孟槐点头：“我也这么想。拥有两个buff后的权限，应该不止自主关闭开启buff这一项。还包含了语音提示功能——昨天之前，面板上都没有小喇叭。”
越之全程无脑附和。
见两人默契的结束了讨论，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并非零智商的他开了口。
“——为什么进度只有00001％啊？”
邱格：……
邱格扶额，重新拿起了笔。
孟槐一言不发的拿死鱼眼瞪了他一眼，就果断的站起身，离开了原地。
越之：……
越之：？？？
——咋了嘛！
他万分费解。
※
虽然考了个令人自闭的7分，但buff还是要收集的。那么问题来了：
学渣该如何考赢学霸？
孟槐将问题发到了论坛上——
1l：打晕他们。
2l：做梦比较实际。
3l：贿赂他们。
4l：给他们下泻药。
……
——就没有一个正经点的方法吗！
少女更自闭了。
她在实施沙雕网友的馊主意和发奋图强之间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后，收到了邱格的电话。
“我这里有一份卷子，你来做。”
“卷子？”孟槐顿了顿，反问道，“难吗？”
“不难。”
“肯定能帮你提升新buff的收集进度。”
青年的语调沉稳而温和，听起来笃定极了，让她产生了自己被爱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