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林茵看向他,“我的一小瓶药就能卖一百万,你是觉得这钱好赚,所以才来入股?”
何元辰摇头:“不,卖药的钱你自己得,除开卖药之外的收益,你六我四。”
“那很抱歉,你的那一千四百万可能会血本无归。因为我出了卖药所得之外,其他的很多治疗项目都是公益的。”林茵说。
何元辰毫不介意:“无妨。一千多万而已,我不在乎。”
既然出钱的人都不在乎,那林茵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需要三天的时间配药,你三天后派人来取好。”
此话一出,便是在委婉的逐客了。
何元辰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林茵,可是见她对自己的态度有点清冷,只得将满腹的疑问收了回去。
他知道她店面的地址,随便吩咐一下连她父母的资料也能查的一清二楚,他不急于这一时,他有的是时间和耐性和她慢慢磨。
终有一日,他能够找到途径将他心里所有的疑问全都解开!
“你忙吧,我走了。”何元辰一边向林茵道别,一边深深的看了贺谦一眼。
只是何元辰万万没想到的是,便是这一眼,使得他当天晚上做了一个特别诡异的梦。
梦里面他抱着这个叫贺谦的孩子,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儿子,你怎么长这么慢呢,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叫声爸爸给我听呢…
…
紧接着梦境转换,变成了今天上午在林茵店里遭遇的情形,那个叫贺谦的孩子紧紧的抱着他的腿,像是一棵浮萍找到了坚实的
依靠一般,大声的叫他,爸爸,爸爸!
然后何元辰就从梦中惊醒,刷的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个孩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梦醒之后,何元辰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在卧室生活区的沙发里坐了,点上一支烟,他感觉自己一定是和林茵以及那个孩子有着莫大的关联,而他从小到大的那些怪
梦,应该就是揭开这些关联的重要线索。
他从小做得那个跳崖的怪梦,就是对治疗他偏头痛的医生都没有仔细的说过,可是林茵却能清楚的说出他梦里的场景。
还有那个孩子,为什么这么笃定的叫他爸爸,而他明明从没见过那个孩子为什么在见了那个孩子之后会感觉熟悉?
这一夜的后半夜,何元辰就是这么坐在卧室的沙发里抽着烟,想着事情,不知不觉的就坐了好几个钟头。
好在第二天星期天,不用上班。
临近中午的时候钟点工来做打扫卫生,顺带着做了顿午饭。
何元辰吃过午饭之后,躺下来补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
第二天是新的一周的周一,何元辰按照正常的时间来到公司,这便开始了新的日程。
一心扑在忙碌的工作中,一不留神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待他想起来去林茵那里取他预订的二十瓶药时,已经是这周的周四。
何元辰拿起日程表看了一眼,用笔将下午四点到五点那一时段的安排叉掉,他准备在那个时段去一趟林茵的医馆。
恰-->>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何元辰一边说,一边将日程表放回原处。
靳助理推门走了进来。
“总裁,明天去雁荡山团建的时间表,您请过目。”靳助理将表格递到何元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