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给韩爸爸韩妈妈,一盒给韩文清,剩下三盒都归她,简直美滋滋。
韩家的两个男人都是地道的北方汉子,不碰甜,韩妈妈又知道她喜欢吃,所以最后其实五盒蛋挞都落进了乔知雪嘴里。
看着她眉开眼笑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像只小仓鼠一样悉悉索索地吃着蛋挞,啃得蛋挞屑满嘴都是,韩文清轻哼了一声:“没出息。”
然后又抽了纸巾去给她擦嘴,骂道,“你几岁了,吃东西还吃不干净。”
“你有本事吃蛋挞不掉蛋挞屑看看。”
“那你就别吃。”
乔知雪向他吐舌头:“我就不。”
小小的一截舌头探出唇。
乔知雪长的很白,不是健康的白色,而是带着浓浓病气的苍白。
她的皮肤很白,头发和眼睛很深,可唇却是红的,红的发艳,那是她浑身上下唯一鲜活的颜色,红的浓而重,让人一眼就能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张微抿的唇上。
可此时她吐出一小截舌尖来,那舌尖也是红的,红艳艳的,落在韩文清就像一点辣椒尖,辣的他喉咙都有些发痒,眼眸深了几许,擦着乔知雪唇的动作就多了些不知轻重。
“诶,痛。”还是乔知雪推了他一把,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将手上柔软的纸巾捏得不成样子了。
乔知雪伸手去揉自己的嘴唇,抱怨道:“谋杀亲妹啊。”
这回韩文清倒没再说出那句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的话,皱了眉去捏乔知雪的下颚:“我看看。”
平心而论,韩文清长得真不差,剑眉星目,眉目周正,不是时下小女生最欣赏的花美男的长相,他身上是硬朗,是野性,是永远也不会矮下身来的高傲,是天塌下来也有他帮你顶住的安全感。
他是刀,是剑,是霸图最锋利且锐不可当的斧头,劈开一切他们向着第一前进的阻碍。
但此时,这个正小心翼翼地捏着面前女人的下颚去看她嘴唇的男人却全然没了那种近乎杀意一样的凛冽,反倒是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千年铁树也因一眼婆娑而开了花。
当这种男人因你一个人而柔情下来时,那种征服欲和满足感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韩文清抬着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她确实因为自己过重的力道,而比平时还要浓上两分的唇,乔知雪就敛着眸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将一腔温柔都隐藏在了讷口少言之下的男人。
她看着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忽然就笑成了一对弯弯的月牙。
“笑——”韩文清看了她一眼,话还没说完,手上捏着的触感柔软又细腻的下颚就从他指尖挣开了,而后就是他唇角的一点温热。
被偷袭的韩文清一愣。
乔知雪趁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飞快逃开了,忍笑着从沙发上跑开了。
等韩文清回过神来准备去逮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站在正在饭厅看报纸的韩爸爸身后,笑眯眯地替着对方按摩着肩膀,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她还回过头去冲韩文清眨了下眼睛,表情和动作都坦然自若的不行。
韩文清给了她一个“等着”的眼神。
韩爸爸虽然是在看报纸,但也不是没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的小动作,把手上的报纸揉成了筒状就往乔知雪按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手轻轻打去:“是不是又去招惹你哥了。”
“哎呦。”先是假惺惺地装出疼,而后乔知雪才道,“我哪有。”
“就你会欺负你哥。”
“明明是我哥欺负我。”她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