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淼没有拦住他的话。
“你干嘛？”欧迪斯的一腔怒火转向了陆淼。
“听老师讲。”陆淼笑了笑，“如果得了第一名还这么不开心，你让第二名以后的人怎么活？”
陆淼隐晦地瞥了肖源一眼，再用眼神示意欧迪斯。
“也对。”欧迪斯收起了拳头，“一群菜鸡，实力烂的要死，也只能用嘴巴找找存在感了。”
“你——”
这一下，陆淼总算明白欧迪斯没有朋友的原因了。
……
“我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认为欧迪斯是第一。”
顾言泽微微一笑：“今天的实战一共有13项细化指标，在13项指标中，欧迪斯胜过肖源的只有3项，战斗力，瞬间爆发力和破坏值。”
“欧迪斯的平衡很烂，攻击的稳定性不够，也不懂如何保护机甲，如果让我形容他今天的表现，我只有一个字，烂。”
欧迪斯……欧迪斯又要爆发了。
然而，在他爆发的前一秒，陆淼的手已经稳稳按住了他的脑袋：“听老师讲。”
“我认为如今的军校教育存在一种误区——过于追求完美，或者说，所谓的综合全能。”
“联邦和虫族的上一次大战要追溯到辉月时期，我们已经几十年没有和虫族爆发过大型战争，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很多人忘记了虫族是一个多么残酷的种族，也忘了战争的残酷本质。”
“战斗的存在是为了赢，是不计一切代价杀死敌人，不是追求所谓完美，没有人在乎这个！”
“如果把欧迪斯和肖源一起放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会是欧迪斯，这就是我的理由。”
肖源的面色微微有些发白，欧迪斯却双颊发红地盯着顾言泽，眼中满是兴奋的光！
……
肖源之后，季涯的排名依旧是第三，和他新生入学考试的排名没有变化。
克莱因这次排在第六，李青木排在第七。
陆淼打了个哈欠，正想擦眼泪，肩膀忽然被重重拍了一下。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发现，在场多数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怎么了？”陆淼的神色有些茫然。
“你的排名……”欧迪斯深深吸了口气，“第11名！”
陆淼瞳孔微张。
他是第11名？
陆淼仔细盯着大屏上他的名字和数字，他可以确定，整个天启战院机甲系没有和他同名同姓的新生，这个人，就是他。
但是……为什么？
不止陆淼有疑惑，排名在陆淼之后的新生们也一脸不解地盯着顾言泽。
顾言泽露出半边酒窝：“因为，我觉得陆淼同学可以。”
陆淼：“……”
众新生：“……”
所以说，从扫厕所到这个瞎搞的排名，这位顾老师和他有仇吗？
鉴于肖源和欧迪斯的排名已经引发过一次争议，陆淼的排名公布之后，许多新生虽然不忿，却并没有人当场提出异议。
正因为如此，没人知道陆淼为什么是11名，就连陆淼自己也不清楚。
倒霉的117名注定重修下学期的课程，而作为众人眼中第117名的唯一人选，陆淼立刻成为了排名靠后的新生们的仇视对象。
“这大概是学校对联邦英雄的优待吧，天启多少年没有联邦英雄入学了，要是第一年就把人家塞回去重修，校长和老师脸上都没有光。”
“